第37章 日万!(2 / 2)
然而,万万没想到,她引过来的是一头母狼!
赵娟压根玩不过俞爱宝,被拿捏的死死的,刘梅之前下的药物,也一点没在俞爱宝身上看到任何痕迹。
她的情绪异常稳定,稳定到根本不像一个正常年轻女孩。
她甚至不会因为那些挑拨的话动怒,还能四两拨千斤把甩出去的狗屎再甩回刘梅脸上!
就连刘梅示好示弱时送过去的水,明明事后也见到杯子空了,也没见俞爱宝有任何异样。
刘梅的这种药物实际上是一种国外进口的止疼药,刘梅的母亲钱老太太有偏头痛的毛病,这种药治疗偏头疼很是有奇效。
发现这个药物的副作用是在十年前,刘梅风寒导致头痛,手边没有止痛药,就拿了她妈的药吃,结果不对症,头痛的更加厉害,连续多日心情烦躁、情绪波动强烈。
只当是药不对症,没放在心上。
直到那进口止疼药突然停止销售,街道处不断有人上门,要回收这种药。
刘梅留了个心眼,把空壳交上去,说是吃完了,然后旁敲侧击一番,才从那人含含糊糊的话语中得知,这种药现在被国家命令禁止销售,因为有非偏头痛症状的人长期食用,反而会头痛加剧,时间一长,会彻底精神崩溃。
而这种药,刘梅手里还有满满未拆封过的两小瓶!
如今,禁药还剩下一瓶半。
刘梅摸着这药,抖着手倒出几颗。
她头痛的厉害,想到曾经被迫暂时终止的计划将再次迎来开启,刘梅又咬牙忍了,只恍惚间,有两颗药从指缝间掉在地上,却没发现。
等把那几颗药磨成粉末,包在纸包里,叠好塞内衣里,确保不会掉,这才松口气,把禁药藏回箱子里,费劲儿的又把箱子给塞回去。
这会儿,她的眼前一片花花绿绿,呼吸急促的喘不上气来。
刘梅赶紧摸出抽屉里药,剥出两颗,往嘴里拍,脑袋微微后仰,顿时天旋地转摔在地上,两片小小的白色药片也沾在了嘴角上。
闪到的
腰这下更加伤重,刘梅一点不能动,一时之间说不上是腰更痛,还是头更痛,凄惨大哭拍地:“凭什么,老天爷凭什么这么对我啊!”
“老天爷,你睁开眼睛看看啊!”
或许是动静太大,终于把邻居惊动,邻居大婶拍门,哭声依旧,但没人开门,害怕出事,踹门进来,顺着哭声跑到刘梅卧室,见刘梅摔在地上哭,唬了一跳:“梅子,你咋了,来来来,我扶你起来,别哭了!”
说着伸手就要扶。
“啊啊啊,别碰我,我闪腰了,啊啊啊痛痛痛!”
不扶还好,扶了反而剧痛加剧,惨叫出声。
邻居大婶被吓到:“好好好我不扶,要不我背你去医院吧,咦,你在吃药吗?”
刘梅终于从剧痛中反应过来,吃力点头:“对,药……药……”
她想说药在桌上,刚刚的掉地上就不要了,给拿两颗新的。
但她痛的太厉害,连话都说不清楚,含含糊糊的。
大婶蹲在地上,也没抬头看桌上,不过就算看到了,以这个年纪人的节省劲儿,有的捡,那肯定不会拿新的。
刚进来在地上看到两颗小药片,太明显了,灰黑色的泥地上两颗雪白的小药片,就像是在跟她招手。
她赶紧捡起来,然后跑去外面用水瓢舀了点水,又跑进来塞进刘梅口中。
“咦,咋还有两片。”大婶嘀咕,“这是生了啥病,怎么要吃这么多药?”
说着,就把她嘴边那两粒沾了口水后就粘的格外牢固的小药片摘下来,一起塞进她口中。
刘梅隐约察觉数量不大对,张口,水灌进来,想说话,咕噜咕噜,然后一呛,尽数咽进去。
水呛进气管,刘梅咳嗽剧烈,身上的肌肉不可避免一起强烈震动,那一瞬,简直痛到灵魂升天。
最终,刘梅熬不住,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梅子?”
“梅子醒醒?”
“晕过去了?”
“嗳哟,这是摔了多久没吃到药,还好我来了,不然嘎了臭了才被发现可就完了咯。”
一边嘟囔,一边将人整个抬起来背在背上。
“嗒嗒”
是骨头错位的声音。
大婶看了眼脚下,是一张撕了一
角的纸,把它踹一边,哒哒哒跑到院门外。
见有人看过来,立马挺胸抬头,一定要展现出英雄最美好的形象!
“嗒嗒”
奇怪的声音再次响起。
被周围邻居的询问声盖过。
“对对对,梅子晕了,还好我看到,现在都提倡学雷锋做好事,不值一提不值一提,不要跟别人讲啊,我会怪不好意思!”
被夸了,大婶美滋滋的背着刘梅向医院冲。
“嗒嗒”
大婶:“啊!”
“嗒嗒”
大婶:“又是好人好事的一天!”
“嗒嗒”
刘梅和周家住的不远,都是紧急送的医院,自然也是同一个医院。
只是一个在二楼,一个在三楼。
刘梅醒来的时候,腰是麻的,头痛却更加强烈,一阵一阵,还带着恶心,天旋地转,想要干呕。
周围一个人也没有,看着头顶白惨惨的天花板,逐渐回过神来,刘梅猛地摸胸。
很好,衣服被换成病号服,内里没换,抠抠胸衣里面,纸包还在!
她很聪明,尽管头痛的厉害,还没剥夺她所有思考能力。
刘梅猜到自己和俞爱宝所在的医院没有意外的话,应该是同一个。
正好没人看着自己,这是下药的好时机!
刘梅想要坐起来,但腰上一点知觉也没有。她没在意,昏迷前腰闪了,可能是打了麻药,隔壁大姐的确是个好人,还急着告诉医生这点,让她少受不少罪。
病床旁边是一张轮椅,离得很近,那是刘梅她儿子跟另一个病房的人借的,刚放到床边,护士就将他叫去医生办公室,要交代一些事情。
没想到刚子刚走没两分钟,刘梅就醒了。
不知道这轮椅是谁的,也不妨碍她使用。
刘梅撑着床,一点一点把屁股挪过去,十分钟后,疼得满头大汗的刘梅坐在轮椅上急促喘息,脑袋上依旧像是有人拿小锤子在敲。
脖子上火辣辣的,上方已经缠上厚厚的纱布,纱布里浸透出来的不知道是脓液还是药水。
头怎么会这么痛?
这个念头一闪而过,但她心情烦躁,又急于拿住机会,便暂时将这个念头抛到脑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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