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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打糍粑(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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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未用上的大石臼和木棒槌洗净晾干,放了大骨头锅稳稳当当放在炉子上炖着,把牛肉捞出来和卤菜放在一个盆里。

目光所及,都是吃的,看得人欣喜,家和富足。

边月正把米缸填上,这是为了祈求明年还能不缺吃食,如同年夜饭上有鱼有鸡一样,一个是年年有余,一个是有计。

“咪咪~”

小猫从大开的门里钻进来,到了昨晚上捡到炸带鱼的地方,却没有两脚兽在。

熟练地跳上炕,找到昨天闻到香味的地方,盯着盖帘遮住的盆。

边月听见动静进屋,白天看得分明,是一只狸猫,有些眼熟。

说不清是什么时候来屯里的,春耕夏忙的时候,准能在田里看见抓田鼠的它,眼疾手快,从没落空过。

孩子们就跟着他屁股后头掏出被偷走的粮食靠着自己摸到的小鱼为他

眼下这只猫,或许是因为找不到老鼠吃,亦或是被炸带鱼的香味所吸引,找到边月家,祈求食物。

听着期期艾艾的叫声,让人狠不下心来拒绝,准是饿着了才上门来。

[养只小猫又好不了多上两次主播就留下来吧多可爱呀]

[这小脸圆乎乎的,身上瘦长条,多半冬天没找到吃的,饿了。]

“你自个儿会抓老鼠,还来我这儿要吃的?没辙!除非吃的不多,把这屋里老鼠抓灭绝了去。”

边月也不管猫听不听得懂,一边擦着闫妍的脸蛋,一边说着自己的要求。

“嗷呜~”

小猫一下子从炕上窜下来,从门帘底下钻过,人都反应不过来,一下就看不见了。

边月还以为小猫失落地离开,给闫妍摸上香香,抱到厨房,没想到,溜达到灶门前,低头啃着昨天丢下的鱼骨头。

“娘,我们能养猫不?”

闫洋看得认真,牙齿咬断鱼骨头,狼吞虎咽。

“把你的饭给它吃,你别跟我哭鼻子就行!”

边月收回心思,把闫妍喂了,背在背上。

端出已经变成洁白油浸透亮的皮冻,切好,直接沾着酱油蒜就能吃。

闫洋扒拉出灶里烧热的红薯,几口啃完,把饥饿的肚子填饱,马上得干力气活了。

九成熟,糯米的甜香气味传出,还带着甑子的木质香气,整个端出锅倒进石臼,冒着滚烫的热气。肉眼可见,米粒间粘稠的丝线。

“快去,把手洗干净!”

边月朝两手呸了一口,高高举起木棒槌。

“砰??”

[八十!]

圆滑平整的木锤接触到松散的糯米,沾上凉水,又重重敲击,保持着节奏。

闫洋蹲在大石臼前,用沾凉水的双手翻动糯米团,保证让每一粒米都能被打到,捣烂成泥。

“砰-砰-砰??”

[四十!四十!八十!]

打糍粑是个力气活,讲究快、准、稳、狠,要打得均匀,打得瓷实。

边月保持着自己的姿势,有节奏的使劲儿敲打糯米团,变成看不见米粒的粘稠状态。

棒槌高举,能拉扯开,白色如瀑布。

在无数次敲击拉长中,糍粑团的温度逐渐下降,闫洋舀了瓢热水进去,边月立马搅动,一个水润洁白如萝卜的糯米团被放到盖帘上。

忍不住扯了一小块放在嘴里品尝,糯叽叽,柔软细腻。

边月拿出一个干净的大簸箕,撒上干糯米粉,把糍粑揪成小团丢进去,按压成圆饼状,翻面滚动,这样的糍粑能放很久。

打糍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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