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同宿（1 / 2）

“这人我见过啊。”

“哪一日？”

“就梁御史死的那日。那日出了那么大的事，所以我有印象。”

张小五拿着画像，找?翠阁上上下下的所有人问了一遍，终于有人是这样说的。

张小五不敢耽搁，立刻拉着小果子去见陈?。

小果子走到雅间门口，说什么都不肯进去，“这里死过人，我才不进去！”

“丽娘阿姊平日里对我们多有照顾，你不想救她吗？”张小五说完，不管小果子愿不愿意，一脚把人踢进了雅间。

房间内的陈?和纪莘听见“嘭”的一声，然后小果子便扑了进来。

“陈?，小果子看见画像里的人了。”张小五一手提溜着小果子的衣领，一手拿着画像还给陈?。

纪莘走到小果子面前，“你叫小果子？你确定看到过画像上的人，你要不要再看一看？”

“不用再看，方才都看好几遍了。”小果子理了理被张小五揪得发皱的衣领，“我见到的那人和画像上的好像不是一模一样，但也差不多。”

陈?没见过吴月娘，难以画得一模一样，但已经很是相似。小果子这样说，那么他看到的人可能真的是吴月娘。

“当日那人做过什么？”纪莘问。

小果子看了看纪莘，又看了看纪莘身后的陈?，好奇地问：“陈阿兄，我以为是你在查呢，怎么是这位娘子在问话？你俩啥关系？”

陈?被问得略微羞涩，啥关系，这还真不是一两句说得清的。

陈?不回答，纪莘便替他回答：“就是认识的关系。”

纪莘没看见，她话音刚落，陈?的脸色立刻就沉了。

小果子看得见陈?的表情，怀疑地问：“只是认识？”

张小五朝小果子后脑勺拍了一巴掌，“当然只是认识，不然还能有什么关系。”

纪莘跟着张小五的话点头。

陈?的脸又黑了一层。

就是认识的关系？陈?感觉他能被纪莘和张小五联手气死。

纪莘感受不到身后的陈?的情绪，一心全在命案上，“小果子，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小果子瞟了两眼陈?，不敢再去招惹他，索性认真回答纪莘：“那日这人进了?翠阁，碰到了我，问我梁御史在哪。梁御史是常客，我们都认得，我就给这人指了梁御史所在雅间的位置。”

“后来呢？”

“没有后来了啊。客人那么多，我忙着呢，才没工夫去看这人后来去了哪。”

张小五又拍了小果子一巴掌，“这么重要的事，你怎么不早说？”

小果子回答得理直气壮：“没有人问我，我说什么？再说了，我们每日要招呼那么多客人，我还能把我见过谁都告诉你啊？也就是这人那天问过梁御史，又赶上梁御史出了事，不然我都记不住。你再晚几日问，我可能就忘干净了。”

张小五没工夫和小果子拌嘴，对陈?道：“陈?，我们去县衙，把这个发现告诉他们。这个女的特意来找梁季义，一定有嫌疑，县衙大可以去审问这个女的，放了丽娘阿姊。县衙若是不肯放人，我们就赖在那里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