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第39章 纽约云雨(2 / 2)
“当然会了,也不知道到底出了什么事,虽然雾刀平常不跟我们一起玩,但我们也知道他不是什么容易突变想法的人,更别说他在组织里还有香榭丽舍这个小拖油瓶,照理说不会轻易做出这种意义不明的事。”宾加回答他,偷看了库拉索余下的纸牌数还是遗憾停手,让她继续出牌。
“朗姆那边现在只是暂时没有公开说雾刀背叛组织而已,他存着让香榭丽舍把人找到再处决的心思,他原本一直做着培养人才取代琴酒的梦,雾刀是那批人里最优秀的一个。”牌桌上多了一张单牌,下一顺序轮到降谷零。
“他取代琴酒?不太够格吧。”降谷零直言不讳,出牌后看向其余两人,“而且现在那两个人真再齐齐回来,估计都活不了。”
“嗯,所以我跟宾加说好,如果确切得到香榭丽舍找到人的消息,就告诉她不要回到东京了。”库拉索抬起眼来,注视着降谷零,缓缓开口,“你跟我们是一边的吧。”
降谷零愣神。
“我们......现在是在商量公然包庇叛徒吗?”
“对。”宾加将手里的牌全摊到桌上,他认输了,嘴里念叨着再来一把,一边眼神牢牢锁定在降谷零的脸上。
“虽然你是后来的家伙,但我们不打算排除你。两个小鬼而已,哪懂什么叛徒不叛徒的,我们两个不是朗姆真心实意忠诚的狗,组织里也不可能真的出现这种关系,所以早就这么决定了,你呢?”
你也站在我们这边吧。
宾加眼里分明就写了这句话。
降谷零看着坐在他斜方的两人,他们三个围着这桌像是固定成了一个三角架,他被两个人的信任串在钢筋上,明明肌肤冰冷,却觉得有火焰在下炙烤。那火烫开了他表层那块伪装用的皮,燎烧其下涌动的红粉的血管与心脏,让他无法挣脱。
良久,他才略显呆愣地回答:“我当然也不希望他们被处死......不过,看来我对他们两个的了解还是太少了,他们怎么建立起的这种情谊?这种......分离大于死亡的情谊。”
“我认识他们的时候,他们已经待在一块了,听说是在东京的医疗站遇到的,两个人闹出了点动静,后来boss亲许他们两个绑定,这才常常在外面见到他们的身影。”库拉索是最先知道他们存在的,她是朗姆的第一心腹,进入组织的时间也比他们都要早。
“......拖油瓶的事情我倒是知道点。”然后是宾加接话,“听人说,她以前是被关在屋子里专门制作工具的。一个高产的机器人,某天再也不愿意工作,就被暂放到医疗站的疗养室里,等她恢复过来继续职责,或者是发现再也没用进行销毁。”
“那大概就是那时候遇到的吧。”库拉索洗了牌放在桌子正中心,却任谁也没有拿第一张。
“雾刀应该是被卖进来的,不太爱说话,职责就是帮忙杀、杀,除掉所有挡在组织路上的人。朗姆曾说他是个天才,杀人的天才,手里有多少人命也没见他改过脸色,所以是个像琴酒一样冷酷的好苗子。这次发了疯,或许是不想再继续以前的生活了,连带着朋友也不想再顾及,只想跑的越远越好。”
但事实真的是这样吗。降谷零的思绪飘荡起来,回到在流光大厦他就着月光仔细打量少年的那个夜晚,冷风带来的簌簌颤抖,目光的平静和迷幻,意味不明的话,和主动让他捏住把柄后露出的清浅的笑。
他们认识的似乎不是同一个人。
就像?原“死而复生”,不同的过去片段与现实重新拼接的断层一样,或许他们所知道的“过去的雾刀”和他在流光大厦里见到的那家伙不是同一个人。
降谷零模模糊糊地触碰到了真相的边界,但他依旧不明白雾刀想要做什么,那个约定...又是什么?
他们两个的确都不能死,他要是想快速锁定位于公安内部的组织卧底,香榭丽舍就不能死。他要是想弄清楚时间的悖论和谜团,雾刀就不能死。
他给两人的存活找了一个更加理智生硬的理由,心底的起伏这才缓缓安定下来,像是落在了石上。
雨更大了。
夹杂着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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