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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个月是江淮翊禁欲时间最长的一段日子,时间一久,就会格外敏感,最后几乎是女孩上一秒抵达,他下一秒抵达。
两人在这件事上从来没这么默契过。
余韵在女孩脸上久久不散,他头皮还麻得厉害,低头不停亲,全身由内而外的轻松,像是饥荒中饿久的人吃上一顿山蒸海味,心理和身体双重餍足。
虽然中间被气了一下,但他后面表现得不错,加上神智逐渐恢复清明,隋也倒没觉得刚才的事有多么让人委屈,不生他的气了。
“好累哦。”
男人忍不住乐,故意逗她,“出力了吗,好意思说累。”
“就是很累啊,”隋也双腿还缠着他腰,抻直一只腿,捶了捶侧边,“我的腿好软哦,都没力气了。”
“那真是辛苦宝宝了。”
女孩抿唇,想了想,点头,“确实有点辛苦,不过比起以前轻松很多。”
江淮翊觉得她在内涵自己,蓦地撑起双臂,时间短还不是因为这几个月照顾她的感受,要是让她知道她在身边,还自己解决,那让她多难堪。
“你在怀疑我的能力?还是认为自己长进了?”
隋也顿住,望着他眨了眨眼,脑子里忽然闪过一个念头,眼睛微微瞪大,从男人眼里确认猜测得是否准确,下一秒笑得不行。
“哈哈哈哈我不是那个意思……”
江淮翊嘬腮,被她闹得想笑笑不出,恼又恼得没道理,作为男人的尊严受到了打击,挑衅这方面,完全忍不了。
“本来打算吃点开胃菜得了,既然宝宝这么说,时间还早,接下来开始享用你的正餐。”
他直起身离开,女孩下意识哼了声,下床摘掉系好扔进垃圾桶里,从扔在床尾的盒子里又抖出一个套子,衔在嘴边,一把捞起女孩朝浴室走。
隋也发现他是动真格的,其实她一次就已经很够了,谁知道他对那种话那么敏感,“啊啊啊,我说错话了,我不是故意的!”
她以前觉得江淮翊这人特别温和,又好脾气,她从没亲自触过他的逆鳞,现在才知道并非如此,他特别看重自己在伴侣心目中的形象。
“你不要误解我啊啊啊啊啊,”女孩怕掉下去,紧紧搂着他的脖子,哭唧唧,“我的意思是,以前都太过了,现在刚刚好,我的意思是这个……你听见了吗?啊啊啊啊江淮翊!”
男人将她放到大理石台面,冰得她一个激灵。
江淮翊简单清洗过后,弯腰跟女孩接吻,堵住她的嘴,巴拉巴拉,解释也没用了,手里已经撕开包装戴上。
“我饿得快,宝宝多担待点。”
说完,将女孩的腰搂住,轻而易举抱进怀里,顺手扯下一张干净浴巾垫在台面,又将她放上去。
“呜呜呜江淮翊……”
“叫声老公听听,”他使着劲儿,嘴唇微张,吮了下女孩额间上一场流下的汗水。
半晌,女孩子宁愿强忍着都不开口,他不禁勾唇,这姑娘劲劲儿的。
“所以,是想要我这样对你吗?”
“我叫不出口,”隋也蓦地睁眼看他,眼眶红红的,里面蓄满泪水,可爱又可怜,“我感觉这个称、称呼,有点羞耻……”
江淮翊动作轻缓了些,凝着女孩的眼睛,“宝宝,早晚都要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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