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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最毒的药(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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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是不喜欢牧云格这朵带刺的玫瑰,她聪慧,果敢。虽一心报仇,多次设计于他,却也帮他很多。不管是过去,还是现在,他都欠她太多。所以就算他知道牧云格夺回身体,欺骗他,他也不敢当面揭穿。

何况,昨日的她明显不同,尽地讨好和温柔,让他差点认错。不,他没看错,那眼底的情丝不假,但他实难回应。

毕竟这是她的身体,秦慕琅才是闯入者,他有什么道理,让她还给秦慕琅身体。

所以他躲在军营里,不想见她。

江宁虽不理解对自己要求严格的李若松为什么大白天要喝酒。但他还是给李若松拿了一坛好酒。

喝到酒的李若松终于问了一句,“她,怎么样了。”

江宁听了,愣了好久,不知他问谁。但一想,一定问的是他的爱妾,便回道:“老样子呀,我娘说昨天还做了一大桌子早点。就是……”

李若松喝了一大口,“就是怎么了。”

江宁迟疑了一下,觉得还是原话复述比较好,“我娘说,秦姨娘厨艺大不如前,那一桌子,就粥还勉强喝喝。老将军和老太太想着她定是许久没做了,也没说什么。”

李若松一丝苦笑后又喝了一大口酒。

“吉娜最近也怪怪的,以前你看她没大没小的,你都不放在眼里,最近恭恭敬敬地,老太太都快不认识了。”

“主子换了呀。”李若松轻不可闻的答道。

江宁自然没听见,陪了他一杯。

一杯又一杯,月色袭上枝头,夜沉静如水。

牧云格点上烛火,开始练起字来。吉娜凑过来一看,“不像,太不像了。”

牧云格把秦慕琅的字举起,是呀,这字端秀殊丽,一股子柔美的媚态。

而她自己的字疏朗开阔、劲健挺拔,铁骨铮铮。她看完自己的字后笑了,果然连字都没半分女人味。

突然门被人踢开了,江宁驮着李若松进了屋,一见吉娜仿佛见到了救星:“快快,来搭把手,把他扶到床上去。”

吉娜却站着不动,看了看牧云格。牧云格却没有半分犹豫,立刻上前,用她柔弱的肩膀顶住了江宁顾不到的半边,终于把李若松这个大男人给扶住了。

吉娜这才上前去帮忙。若以前,吉娜和江宁定是把李若松往床上一抛,完事。可牧云格在,她扶着他不放手,直到轻轻的让他躺倒床上,才抽离了手。有这慢动作,李若松自然少受不少罪,可苦了三人,个个满头大汗。

牧云格见他们如此,打发了江宁和吉娜。

吉娜走时有些犹豫,她觉得对不起秦慕琅。但再看牧云格,她倒戈了,关上了门。

牧云格绞了帕子替他擦了脸,烛火下,他的脸通红,和平日里严厉冷峻的样子不同,有些憨憨之感。让她不自觉地笑了。

湿布细细擦来,她才发现原来他的眉毛又粗又黑,充满野性,他的鼻子也高,像山峦,擦脸颊,被胡茬扎了手,但还是仔细地擦着。嘴角的笑意难以压制。最后她停在他那薄唇上,迟疑了一下。

还是湿了帕子,轻轻地点在他唇上。

李若松似是醒了,一把抓住了她的手,眼睛炯炯的看着她。

牧云格被他那样看着,害羞的低下了头。

李若松一股子醉意上头,把她拉到近前,熟悉的味道让他闭上眼睛深深的吻了下去。唇齿相碰,唇珠纠缠,从此两人就再未分开。动情之下,他一把把她揽上床,裹在身下。

在他怀里的牧云格柔软,被他猛烈的心跳震得瘫软无力。

烛火突然啪的一声,牧云格吓的动了一下,顺势躲到他怀里。但他却醒了,看看怀里的她,眼睛一闭,把她推远了。

他急急地下了床,浓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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