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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第66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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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子清当即站起身,不顾众人的反应,跑回书房。

将一卷信笺利落铺开,用镇纸镇住,应子清握着毛笔,流畅地写下一行话。

她这封信,打算写给翟容,她想见他一面,想知道他是不是有件极其重要的事要做,做完之后的打算又是什么。她一定要弄清楚翟容的想法,才会放下她的猜测。

应子清搁下毛笔,忽然想起,不对?她写字的时候,墨从哪来的?

抬眼一看,刘之衍往砚池加着水,挽起长袖,握着一枚松烟墨,不疾不徐替她制着一碟墨汁。

人家说红袖添香,她这边倒享受刘之衍给她研墨,应子清看得心软。

虽然他做事仍然笨拙,好大一块墨条,给他浪费掉一半,看得她荷包隐隐作痛。好歹没像上次,往衣袖上溅出道道黑点。

却不想,刘之衍语气不妙,看她的眼神冰冰凉凉:“写完了?”

应子清心里咯噔一下,不知道怎么惹到他:“写完了。”

“写给翟容的?”刘之衍问。

“对。”应子清老老实实。

刘之衍不紧不慢,盯着她微垂的乌黑长睫,发觉有些事不能细想。

应子清每每见他受伤,一双漂亮清亮的眼,红红的,为他伤心落泪,他以为他对应子清而言是特殊的。

最近接连遇到一些事,他才发现,应子清分明是善心泛滥,并且毫无节制。先是他,薛沛南,后是语兰,如今轮到翟容。

就像遇到受伤的小动物,应子清不会抛开不管,只会上赶着耐心医治,可一旦治好,她便丢开了手。

而且,她对别人坦诚热情,但到了他这里,不仅对他存过异心,还投靠过安景王。他得到的优待,远远不如别人!

自那一吻后,他以为他们的关系会近一些。谁知道,她还是和从前一般。只是偶尔见到他,眼神多些闪躲。

有时候他忍不住怀疑,她到底知道不知道,那种事意味着什么?在男女大防上,她本就粗心大意,不怎么介怀。好像别人要亲她,她就给亲。这么一想,刘之衍的脸色变得极其难看。

那日她的反应生涩懵懂,他确信她是初次。但她心肠软得讨厌,难保以后,遇到别有用心的歹人,看准她的弱点,假装可怜,向她索要一些别的,她大约是肯给的!

无名火起,刘之衍揭起那页信笺,拿在手上,冷声道:“若我不准你给他写信呢?”

应子清急了,下意识去抢信笺。

脚下冷不防被书桌腿绊了,她整个人往地上扑去,吓得她双眼一闭。

刘之衍顺势将她接在怀里,仿佛刚才是她投怀送抱,他心情又好了:“而且你怎么知道,你写这封信,翟容愿意见你?”

他若是不肯答应,非要下命令,她是不能反抗的。应子清急得耳朵发红:“他今日不见我,我明日再写信……事关一条人命,你不要闹!”

抱着她薄瘦轻软的身体,闻着她身上若有若无撩人清丽的香,刘之衍眸光深了。

本来不想让她写这信,谁写不一样吗?

但察觉到她着急,刘之衍着这种亲密,凑在她耳边,语气严肃,商议道:“那你答应我,若是与翟容见面,我须得和你一起。”

应子清只想从他怀里挣脱出来,连连点头:“好!”

刘之衍没有放开,他想了想,神情也有些异样:“这个翟容古怪,他自请来东宫送礼,至今不见人影。倘若你这封信没了后文,我再主动邀约。”

好似一种预兆,这句话说得应子清眼皮一跳,惶惶不安。因而也就没注意,某人趁着她犯愣的空档,多抱了一刻钟。

第二天一早,送信的人回禀,翟容收了信,但没给回音。

他们坐在厅中喝粥,还在思索对策,紧接着,外面送来新消息:“不好了,翟大商人与安景王的一个谋士扯上官司,两方人马在大街上撕扯,被大理寺双双押进牢狱!”

刘之衍道:“细细说来。”

姜泽语看上一小户人家的女儿,收来做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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