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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颜上下打量着邢凛,总结道:“原来是个弃子。”

“这和尚书令大人有何关系?”邢凛急的面红耳赤反驳道。

温颜摊了摊手:“你对李天宁忠心耿耿,自然是这样说的。”

邢凛深吸一口气:“长公主殿下慎言。”

温颜继续说道:“只可惜你的演技实在不好,朝堂上下包括皇上,恐怕都知道李天宁的意思,你被放弃也在情理之中。”

邢凛听闻后面色发白,他忽然想到朝堂之上发生种种,为什么朝中其他清流并未开口,难道也是觉得自己是尚书令的人。

可尚书令为官正直,并无结党营私之心。

邢凛越想越深,惊疑不定地抬头看向温颜,自己会不会连累尚书令大人?

温颜像是能看出邢凛所想,在一旁煽风点火:“会哦??李天宁一世清白,毁于你手。”

邢凛失魂落魄的站着喃喃自语:“怎么会这样?怎么样会这样?”

“当然会这样。”温颜继续说道。

邢凛猛地抬头,双目赤红:“律法在上,无人可以藐视,狎妓是大罪,杀人要偿命,可为什么??”

邢凛最后将话一股脑吼出来:“为什么在朝堂之上,为什么在各类派系面前,律法就得让步!”

“那可是公正严明的律法,是大理寺的信仰,是天下任何人不得触碰的底线!”

温颜看着陷入怀疑中的邢凛,越是崩溃,越是对计划有利。

兰兰的事最终必然会牵扯出方茂贩卖私盐一事,这件事刑部管不了,只有邢凛这个大理寺卿能管,为了保证事情顺利发展,邢凛必须握在自己手上。

温颜说道:“天子与庶民同罪不过是说给百姓听的空话,三教九流、王公贵族、九五之尊,又怎么能同罪论处?”

在邢凛的目光下,温颜一点点逼迫着邢凛承认:“你口中的律法只不过满纸荒唐言。”

邢凛看向地上洒落的酒,那些酒已经渗入地底,连带着周围的土壤都变得湿润。

温颜注意到邢凛的视线:“朝堂的不正之风就像壶中的酒一样,那些佞臣酒是已经湿润的土壤。酒在地下浸润的时间越长,变得湿润的泥土越多,中正之士也会变为佞臣,只有??”

温颜说到一半便停下,邢凛默默补充完温颜的未竟之意:“只有铲除那块湿润的泥土,其他泥土才是干燥的。”

邢凛说完后,捡起地上的酒壶离开。

温颜看着邢凛的背影沉默,徐云霆不知道从哪窜出来,手中提着两壶酒:“不醉不归?”

温颜接过,猛灌一大口,手腕一歪,将酒倒在地上。

温颜看着酒变成一条线流到地上,说道:“插过秧的人都知道,只有表面的泥土是干燥的,地底下的泥土要多湿润有多湿润。”

徐云霆两口将自己的酒喝完,生怕温颜倒光她自己的酒,又反过来抢自己的喝。徐云霆直接拿着袖口抹嘴:“所以春耕前要松土啊!”

温颜看见徐云霆的动作,嫌弃的抬脚就走,还不忘留下一句:“你脏死了,别出现在我面前。”

徐云霆总觉得自己是个十全十美的好哥哥,温颜的家人都死了,只剩下自己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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