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4左梧秋深爱着他们,就像家人爱着自己一样(1 / 2)
时间卡的实在是太刚好,就连申东振都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运气。
他反而被自己偷拍的对象救了?
崔胜澈停下要去抢手机的手,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后就朝客厅走去。
只见左梧秋被三个人扯得是人仰马翻,因为上半身短的原因导致崔胜澈看到的第一眼就是被金珉奎握住脚踝的腿,顺着看下去就看到貌似是脱了一半的裤子,李硕珉正呲着大牙双手捏着裤腰,顺着看过去才发现左梧秋整个上半身都倒在全圆佑身上,他的手臂将左梧秋的上臂禁锢只留下下臂在那胡乱旋转。
“啊啊啊啊啊啊快救我啊哥!!”左梧秋喊着直接来了个倒打一耙,“你看看他们!!”
“不是啊哥!我们这是给她穿裤子呢!”李硕珉急忙扒下那条裤子表演一下,“她刚刚就穿这个在客厅呢!”
崔胜澈看着李硕珉娴熟地扒裤子又给孩子穿上的动作沉默,最后当做自己瞎了,“我跟净汉这个月十三号和十四号毕业典礼,你们谁来?”
左梧秋挣扎着举手,“我我我!我要去!!”
原本之前大家商量是不上学的都要去,现在洪知秀回美国努力修学分,文俊辉高考冲刺,一下能去的人就从六人变成四人,崔胜澈再问其实也算是拐弯抹角提醒左梧秋别忘了时间。
不然他可是很难哄的。
左梧秋被穿好裤子后就乐呵呵地跑过去,抓着崔胜澈的手前后晃悠。
她的手掌就只有那一点不宽不长的。手指长得好看,骨节分明,指关节还粉嫩嫩的,有的时候大家都说左梧秋的手感觉好像骷髅。
手指的茧摩擦着崔胜澈的手掌有些粗糙的磨人,他低头看着左梧秋用上目线讨好般看着自己,“我去的时候可不可以给你拍照呀?”
“那我毕业的时候呢?你来吗?”李灿背着自己的小书包可怜兮兮地看着左梧秋,左梧秋一愣。
坏了,把他给忘了。
左梧秋忽悠人有一手的,她嘿嘿笑着环住李灿的手臂,脑袋搭上他的肩膀,“肯定呀!到时候我会送你一束花!”
李灿怎么看不出来左梧秋在萌混过关,但嘴角就是没出息地往上勾起,“那好吧。”
接下来的几天大家都是跟住在练习室一样,上学的基本上睡两三小时就要起床去上学,这样的压力下,文俊辉是肉眼可见地瘦太多,吓得左梧秋让花花用超贵药材吊着才不至于他身体撑不住。
不过,最开始花花是不太想用那些压箱底的东西,可一看文俊辉那孩子的黑眼圈和眼袋都快有她眼睛大了,吓得她嚯一声二话没说,割了段人参给左梧秋让她给孩子煲汤,结果血气越亏越大,花花没办法只好又重新号脉写方子,再由左梧秋将药方拍照发给远在大连曲落抓药,曲落再寄过来。
左梧秋看到花花甚至标明,让曲落拿她存在那边的药材抓。
那些可都是花花从小存了几百年的好东西,看得左梧秋啧啧称奇,感叹着医者仁心。
而她本来的目标也逐渐放肆起来,有的时候她甚至能在洗澡时听到轻微的关门声,崔胜澈忙着练习又要毕业,还有未来是否继续念大学和出道这些事让他有些焦虑。
左梧秋将自己做的歌发给左碧梧又发给她一个文件,说明自己要登记一下版权,左碧梧第二天早上九点多才回她一个交上去了。
真正让左梧秋陷入危险的,是她在练习室被包围住。
本来崴脚对于她来说是很正常的事,毕竟有时候她也会不小心扭到膝盖,但那天他们不知道怎么回事,将左梧秋围的都快感受不到新鲜空气了。
文俊辉蹲在她旁边担心地看着她,徐明浩对于这种意外扭伤的处理很有经验,况且左梧秋的包里也有带护腕的绷带,于是抓着她的小腿放到自己大腿上为她打好补丁。
“你一定要注意,不然以后习惯性崴脚就不好了。”
“知道了。”
绷带绑得很紧,她的脚因为血液不流通,肉眼可见地变紫。
“你先忍忍。”徐明浩看着她发紫的脚掌沉默,“回去给你喷点云南白药。”
左梧秋点头表示明白,活动一番后再次投入练习中,可这次她的脚踝格外地疼,申东振见状跟崔胜澈说他送左梧秋回宿舍。
原本就应该成为同年亲故的二人关系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好就已经让崔胜澈有些发愁,所以在听到申东振说这话的时候反而有种欣慰的老父亲感。
李灿听到后莫名有种自己最重要的东西被抢走的失落感,夫胜宽将李灿低落的情绪看在眼里,一旁还在开嗓准备练声的李硕珉看到这一幕有些困惑地歪头。
“小秋应该没有跟他好到这个地步吧?”
左梧秋一直认为李硕珉的直觉很牛的,夫胜宽其实也有些在意这件事,他下意识看向不远处瘫坐在地上休息的尹净汉,可95s都在准备毕业的事情,而且还有人生规划,犹豫再三选择不打扰他们。
“怎么了?”徐明浩看着旁边小橘子纠结的小眉头询问着,以为他是身体不舒服便伸手摸摸孩子的脑门。
夫胜宽倒希望自己想多了,毕竟突然跟一个人关系好也是很正常的,可徐明浩是跟左梧秋一起长大的邻家发小,左梧秋也不止一次说过他们俩是过了命的交情。
“没事,就是有点担心秋秋。”
不能让一切外在原因阻碍大家的进度。
“她身体可比我们好多太多,明天就好了。”徐明浩用不熟练的语言安慰着小橘子,又觉得他很可爱再摸摸夫胜宽的脸。
另一边,左梧秋不清楚申东振打的是什么算盘,按兵不动。
可回了家才发现,她还是低估了一个人的恶意到底有多大。
“他们都没回来?”
“没有,那人最近焦虑的很,没功夫管他的。”
申东振跟那个人是老乡,仗着左梧秋听不懂方言便开始肆无忌惮地聊起来。
左梧秋静下情绪,她这段时间也跟着大家学了很多他们的方言,怎么可能会听不懂他们说的话。
回到房间将脚上的皮肤胶带拆掉,原本有些红肿的脚踝早就恢复如初。
她站在电脑前直直地盯着桌面上的相框,放在兜里的手摸上里面的蝴蝶刀。
“我绝不允许这样的人……”
湛蓝的眼瞳眨眼间变成血红色,原本还亮着灯的房间灯泡就像电压不稳,在急速闪烁。
房间内在光暗间不断转换,地板上的影子扭曲着,像是挣脱束缚又像是那影子主人的内心在张牙舞爪的叫嚣。
一只没见过的小猫端庄地坐在她的影子上,血潮褪去,天空又恢复以往的蓝色。
左梧秋一顿似有所感,转身低头看向那只比起铁锤还要漂亮的小猫,它毛色洁白的就像绫罗绸缎般泛出丝丝光晕,一对异色眼瞳盯着左梧秋,它的右耳缺了一块尖尖,一抖一抖地看起来很可爱。
“你怎么来了?”
小猫没说话也没有别的动作,直直注视着左梧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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