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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梦境(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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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夹雪停了一会儿又开始落。

到了晚上时,气温更低,已经完全变成小雪的趋势。

路边湿漉漉的,树叶屋檐上积累一层薄薄的白色雪粒。

这是今年的初雪。好多人都拿手机出来拍照,据说在初雪这天许的愿,也特别灵验。

谢凛和薛砚在学校附近一前一后上了司机刘叔的车。

平时这种时候,他们都会尽量不让别人看到,今天也不例外。

两人全程冷着脸,没有一秒钟的视线交汇,更别提会多说一句话,车里的氛围简直比外面零下的气温还低。

司机从前面镜子中看见后座隔得很远的人,想说点什么缓和气氛的话还是咽了回去。

好在长久以来,他也习惯了这样的缄默。

车子在距离谢凛家还有一小段路程的路口处停下。

今天是刘叔小女儿的生日,驾驶车座旁边放了个蛋糕。刘叔得赶回去给女儿庆生,回去晚了怕她不高兴,如果从巷口拐进去再出来,一来一回得耽误好一会儿。

谢凛拉开车门下来,一只手拎着肩上的书包带,一只手挥手跟刘叔说再见,“刘叔,路上注意安全。”

司机:“好嘞,你们也赶紧回去吧,这边风口冷。”

离开人来人往、车水马龙的街道,居民区的小道一下子变得安静下来。

只听得见风声雪声,以及不知道是哪家亮着的窗户里传来的播放晚间档电视剧的讲话声。

路灯散发着暖黄色的光线,丝毫没退却这风雪中刺骨的冷意。

谢凛裹着黑色的围巾,正欲抬脚往前走时,忽然听见身旁传来一道不屑的气音,“哼。”

漆黑的眸子扫过去,他压着显而易见的暴躁情绪,“安静待着没人当你是哑巴。”

薛砚:“好笑,我有对你讲话了吗?”

他兀自往前走,先谢凛一步进入巷道。

他撑开的那把折叠伞,黑色的伞面上有暗色银杏叶子花纹,雪花飘落在上面,很快融化或者滑落。

谢凛之前还觉得眼熟,现在一看,想起来了,任?月也有把这样的伞,一模一样。

在谢凛已有的认知中,任?月就像一只浑身是刺,难以接近的小刺猬,防备心很强,不会轻易的和人拉近距离。

又想起下午看到的,那个画面。

谢凛突然开口:“你什么时候跟任?月这么熟了?”

“哦,你说这件事啊。”薛砚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事情,连带着心情也变好了点儿。

他散漫地笑着:“没来考试的时间里,她都是和我在一起的。”

这种皮笑肉不笑,模样欠揍得很。

谢凛嫌恶地拧了下眉:“自己早恋违反校纪不要带上别人。”

薛砚:“早恋?我一个人的话跟空气谈啊?”

这人现在说话是都不过脑子的吗?

“不了解事情的经过就不要自以为是高高在上地去审判别人了谢凛。”薛砚嗓音冷冽,“你知不知道,任?月没能赶上考试,是因为在校外遇到了麻烦?”

他指了指自己的脸,“不然你以为我这脸上的伤,又是平地摔跤,磕了碰了的?”

谢凛抬眸看向他。

薛砚拉了拉衣领,道:“我要是不跟她在一块儿,估计现在躺着进医院的就是任?月了。”

谢凛忽然想起中午时那些女生说的话。

谢凛问:“你知道他们是哪些人吗?”

“怎么,着急了?想打抱不平?”薛砚道,“放心,一个不落的,都在局子里蹲着,没个十天半个月放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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