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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刚一走进去,就见到竹砚之侧靠着墙,轻拿着茶杯嗅着余香,祁言望着身后领自己上来还在瑟瑟发抖的小二,瞬间知道是竹砚之的把戏,便也只是皱了皱眉,没过多责备,只吩咐了他下去。

竹砚之抬眸便见着在自己对案盘腿坐下的祁言,望着这张同自己记忆里的人如此相似的脸,竟生了几分痴迷之状。

“这香……”竹砚之忽而吸了吸鼻子,“偏甜了些,不似你宫里的味道。”

祁言微微皱眉。

竹砚之眼中多了几分玩味,语气竟也轻佻了起来,

“女人的香味?”

祁言这才知道他指的是什么。

季无虞不惯会使香,身上的书木香都比脂粉味要浓得多,再想那位温大小姐整日里同她粘在一起,见了面就要搂搂抱抱,这多半是同她沾上的。

祁言才走神这一会,竹砚之便伸手勾了他的衣领,果不其然在他的锁骨处,一眼便寻着了一口牙印。

祁言有些尴尬。

这是前几日季无虞被他折腾狠了时咬的,带着报复的心,今个只怕已经发了紫了。

竹砚之勾了抹笑,

“你家养的这只小猫,还挺野的。”

祁言闻言便皱了眉。

这些带着几分调侃似的称呼,他在床榻上偶尔来几句都会被季无虞踢上两脚,如今被外人以这般旖旎的口吻来揶揄,他自是不悦。

他最知道竹砚之的痛点在何处,冷笑了一声便道:

“竹老板,就凭你同我母亲那点交情,还不足以使得你配和我爹似的来管教我。”

如他所料般,竹砚之瞬间脸色俱变,又自嘲似地叹了口气,

“你还真不愧是她的儿子,在哪儿都要落个好。”

…………

“你以后少和他来往。”

听着他语气里明晃晃的嫌恶,季无虞忽然觉得好笑。

“你怎么这般不喜欢他?”季无虞了过去,“是因为他当年差点做了你后爹吗?”

如若不是面前人是季无虞,只怕要被祁言给剐了千万遍了。

“他讨人嫌。”

祁言几乎是咬着牙说出这四个字的。

“我才没招惹他呢。”季无虞撇了撇嘴,“我和泠沅正呷酒呢,他自己凑上来我还没问个所以然就见着他和那位关夫人在那起来冲突。”

“那你是怎么和储文秀扯上的?”

“那泠沅噌一下就下去了,我拦都拦不住。”

祁言闻言一挑眉,“你是真的拦不住,还是故意的?”

见祁言一下便看穿自己的把戏,季无虞一摊手,将储文秀故意散播谣言的事情同祁言如实交代了。

祁言顿时脸色便变了,“我虽知道储家私底下多有些上不得台面的手段,却没承想竟如此下作。”

“是啊。”季无虞点了点头,又道,“不过这事儿一闹,杀敌一千自损八百。”

祁言低低笑了几声,季无虞又道:“哦对了,我想和你求道旨意。”

“夫人请说。”

“赐泠沅‘楚’姓。”

祁言抬眼,“怎么这般突然?”

季无虞便把裴泠沅在路上同她说的话,给祁言复述了一遍。

“我向来不喜欢世族那些人,总觉得头上的那个姓,要大过天一般,可我既不入裴氏族谱,百年之后也不食其子孙一点香火,索性不如我去了罢,也好过总给自己添堵。”

…………

“他们这次摆着明是想从她的生父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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