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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避免季无虞总翻墙来自己后院,丘独苏给她指了条密道,季无虞顺着密道来到了丘独苏的卧室门口。

却始终不敢敲门。

有关自己的父亲,丘独苏给出的解释总是漫不经心地道一句不重要。

不重要?

章和太子还未被废期间,当年的丘独苏可是东宫唯一的伴读,就祁言说的,两人几乎是形影不离。

怎么可能会不重要呢。

季无虞正在心中反驳之时,面前的门打开了。

至少不是自己来做这个决定。

季无虞忍不住松了口气。

结果面前之人竟然是……

“叶重梅?”

季无虞看了眼他,又看了眼他身后,“你怎么在我师父的……房间里?”

叶重梅在季无虞认识他开始便是和丘独苏几乎是穿同一条裤子,在一个房间里本也不是什么大事。

怎么被季无虞这么一说,这么奇怪?

叶重梅撇了撇嘴,“他还在睡觉,你咋了?”

更奇怪了。

季无虞目瞪口呆,叶重梅见她没说话,便走了上前,一嗅,“怎么一股子味儿?你喝酒了?”

“喝了一点。”季无虞点了点头,怕他多问便立马说明了来意,“丘独苏呢?我找他有事!”

听她这还颇强硬的态度,叶重梅有些好笑地双手抱胸,

“原来你不止对我没礼貌啊。”

季无虞现在心情并不好,顾不上什么礼节,直接走了进去,丘独苏此刻只着单衣,坐在床上往自己脚上套靴子,见她闯了进来,也有些发蒙。

“无虞?你怎么来了?”

丘独苏没有责备她,顾不着把靴子穿好立马奔上前,看了眼她的臂肘,问道:“是又受伤了吗?”

不知为何,丘独苏的这番担心,季无虞喉间竟在隐隐作呕。

她低头看了眼只着了袜子的丘独苏,眼眶一酸,说道:“师父,我想和你谈谈。”

丘独苏明显愣住了,他下意识看了眼门,叶重梅吊儿郎当地靠着门,见他看来便昂了昂下巴,

“需要我回避吗?”

“请滚出去。”

“呸!”叶重梅啐了一口,“又是一个没礼貌的。”

…………

祁言瘫坐在椅子上,看着外头已经隐约要亮的天,有些疲惫地掐了掐鼻梁。

啪嗒。

桌案上的铜钱在连着转了好几圈后终于倒下。

祁言没有再转它,而是收了回来在自己手中不断地摩挲着。

季无虞曾以这枚铜钱自喻,并且送给了自己,在很长一段时间,祁言每每遇到不顺心之事,都会把铜钱拿在手里把玩。

只是自从和季无虞真正在一起后,他便很少再拿出来了。

站在门后的白缨端着盘子犹豫了好几下,最终还是忍不住上前。

“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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