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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观察过了,只有那两个人。”季无虞道,“而且绑架这件事本来也不需要多少人来能完成。”
“既如此,北辰或许并不知她在我军的间谍其实已经暴露。”
季无虞明白了他的意思,“所以不如干脆来个……请君入瓮?”
辜振越也表示了赞同,“这倒是个好主意。”
…………
公主府。
士兵将正厅团团围住,杨旷震惊地站了进来,在重重包围中,看见丘独苏走了出来。
“扶子胥?你要干什么?”杨旷怒喝了一声,“你可知这是哪里?这不是你能造次的地方。”
“我造不造次不是杨将军说了算。”丘独苏嗤笑了一声,随即眼神一冷,“带上来。”
很快,哭得梨花带雨的祁舒窈便被人刀架着走了进来,杨旷的怒火再发不出,他的眼中只余震惊,
“你?你要干什么?”
丘独苏道:“把虎符交出来。”
“你要虎符干什么?”杨旷只觉这位扶先生似乎在酝酿着一个巨大的阴谋,“你……你要造反?”
“杨连野,我有一千万个可以拿捏你的法子。”丘独苏将祁舒窈用力一拽,揽到自己身边来,“而她也不过只是其中之一。”
说罢便从自己的袖间拿出一粒药,强行喂给了祁舒窈吃,手段极其粗鲁,祁舒窈咽下后便在不停地呕吐。
“你对舒窈做了什么!?”
“当然是下毒啊。”丘独苏把丘独苏推到杨旷的怀里,“这毒的解药只有我有,你若是想要,便将虎符交出来,我自可饶你们这对苦命鸳鸯,一条活路。”
“不要,不要啊将军!”祁舒窈一边泪如雨下一边试图阻拦着杨旷的动作,“我不过是贱命一条,可这虎符将军若真给了出去,杨家便是坐实了谋逆的罪名,将军……不要啊!”
一边是谋反,一边是祁舒窈的眼泪。
杨旷几乎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前者。
“好,我给。”
丘独苏接过虎符,确认无误后,摆了摆手示意撤兵,失去桎梏的杨旷下一秒就直接冲到了丘独苏面前想要给他一拳。
可还没来得及落在丘独苏的脸上时,他便开口了。
“解药还在我手里呢。”
丘独苏含着笑,“你确定这一拳还要会下去吗?”
杨旷立马把手缩了回来,眼睛怒瞪着丘独苏,却不敢做任何别的动作。
情感,果真不过只是负累而已。
丘独苏在心里想到。
出去时,木泊跟了上来,低声道:
“先生,还有一事。”
“怎么了?”
“季大人已经到达北境了。”
“这么快?”丘独苏说完才反应过来,冷笑了一声,“还真不愧是我的徒弟,那两个人怎么样了?”
木泊的表情明显僵了僵,“这……”
丘独苏挑了挑眉,似乎明白了,“全尸留了吗?”
“留是留了,但死相确实是有点……惨不忍睹。”
丘独苏的眼神变得有些复杂,微不可察叹了一口气,“使些银子好生安顿吧。”
“是,先生。”木泊拱手道,“接下来咱们要怎么做?”
“甄啸仁已经暴露,他们在北境拖不了多久,我们必须速战速决,接下来自然是……”丘独苏眸色一冷,
“逼宫。”
…………
红烛滴落,薄纱被烧灼了一角,暮日奔涌而来,炊烟、刀戟,无不熠熠。
季无虞被祁言带着在军营内走了一圈,大概是来的时候闹得动静太大,路上遇到的士兵都会在对祁言行过礼后,极为尊敬地补上一句,
“季大人。”
然后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赶紧逃走。
“有这么怕我吗?”季无虞忍不住皱眉问道。
呃。
祁言沉默了须臾,“你那个血确实是有点……”
季无虞侧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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