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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7第97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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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裴述?

他不明所以,良久才回想起来,裴述要纳妾她也是哭了一场,也仅是哭一会而已,无关喜欢,只是觉得丢面子,收拾好情绪就能好好过日子,现在她对他也抱了这种心思?

只要不闹得太难看,他们就能维持不温不火的关系。

他怎么可能跟裴述一样。

我不是他......我不是他。

现在回想起来仍是不可思议,他哪根筋不对非要跟她吵架,她难得主动示好,他还不许,想什么自尊、尊严,当真没意思极了......

于是,他又试了一次:“让那个人再扮几遍?”

陆千景坐在他怀里抗拒地耸动,发现没太多效果,身子重新缩成一团,生怕与他有丝毫沾染,他试着抱紧一点,那人也不拒绝,再低头贴过去,脸上重重挨了一爪。

“不生气了?”他气息不稳,带着泉涌而出的惊喜。

“不气了。”

“那你......你......”

“怎么了?”

陆千景抬起头,碎发后的眉眼满是疑惑,“你还想做什么?”

你怎么不打人?

江映愣愣看着独自闷着的人,她顷刻之间变得和风细雨,有一瞬,他产生了什么都没发生的错觉。

这场风波过去了,他心情越发跌宕不平,不明显的异样好似初春夜晚湿冷的空气,不如北风刺骨、仿佛不存在,但一不留神,冰凉就一点一点就钻入心肺,渗进骨头,冻伤了都难以察觉。

她是怎么得出他不喜欢她的结论?

“那你现在还喜欢我吗?”

陆千景沉默许久,心里无比好笑,一抬眼就见江映直勾勾看她。

他还需要她喜欢?

这感觉就像无良的猫狗,一边小心翼翼盯着主人,一边手贱得停不下来,偏要把瓶瓶罐罐全推到地上,弄得满地碎片后还要故作无辜,好像别人不原谅他就是罪大恶极。

突然,身子被人翻转,面朝天仰,鞋子也被脱了。

“干什么!”冷得像冰块的脚瞬间被温暖包裹,血液重新流动,那只手捏着她脚心,很舒服,身子却无法控制地战栗起来。

不同于怒极时的颤抖,这是一种令人恐惧的舒适。他们早在一张床上睡觉,最冷的天,她也没有这样让他帮她暖脚。

“有什么不好意思,”江映十分无所谓,“不是早就这样做过了?还是说你想放在别的地方?”

“行了,看有没有伤到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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