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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生气了?(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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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琴抱着女儿纪婉婉哭起来,纪老夫人蹙眉不悦,拿起拐杖敲了她一下,赵琴才闭了嘴。

纪宁萱听惯了她们的阴阳怪气,这些话并不会让她生气。

她甚至笑起来:“是啊,我在观内祈福,神仙告诉我二叔欠了赌债,想着法子要把我嫁人收聘礼,我这才逃过一劫。”

“依我看,还有一个原因,是因为那香月楼的红桃姑娘等着二叔替她赎身吧?”

这也是纪宁萱从刘嬷嬷口中得知的。

赵琴一瞬间变了脸色,目光如刀,质问纪禄之:“香月楼?红桃?”

落雪又添了把火:“我记得二爷身上有个粉粉的手帕,贴身携带呢。”

赵琴扑到纪禄之身上,果真翻出一条粉色手帕,帕子上还绣着一个桃子,她连抓带挠地扑到纪禄之身上,二人扭打在一起,鸡飞狗跳。

纪老夫人脸色黑的如锅底灰,怒斥:“够了!还嫌不够丢脸吗?”

她走到牢房栅栏边,看见纪宁萱脸色也没柔和多少,“你既已嫁作人妇,便求求世子,把瑾儿带出去也好,总要有个男丁留下不是。”

纪安瑾,乃纪明盛的妾室路秋霜之子,也就是纪宁萱的弟弟,年仅十岁。

纪安瑾撅着嘴抱住路秋霜:“不要,我要和娘亲在一起。”

纪老夫人哄着她的乖孙儿,纪宁萱一句话斩断了她的希望:“陛下下令,在我查清京中案件之前,不允许任何一个人出狱,直到父亲洗刷冤屈,否则都要没命。”

“祖母应该庆幸,没有一出生把我掐死,今日还有人可以救纪府。”

纪老爷子去世时,纪老夫人指着纪宁萱骂了许多,纪宁萱记得最清楚的一句便是一出生就该把她给掐死,也是伤她最深的一句。

“你今日来就是来气我的?”纪老夫人理屈词穷,又不敢说重话,毕竟现在唯一能依靠的只有纪宁萱一人,只得干巴巴反问道。

纪宁萱弯唇笑道:“不是啊,我来是问祖母,库房钥匙放在哪里了?我好偷偷回去拿些银两打点一下,不至于苦了安瑾。”

纪老夫人是个爱财如命的,路秋霜又是个老实性子,平日里府内财务支出均由纪老夫人掌管,若是有人能从她手中夺得一块金子,那算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现今这紧要关头,纪老夫人还是能拎得清轻重缓急的,富贵也得有命享,她说钥匙放在她床下一处暗格里,匣子里还有一把锁,锁的钥匙在她枕芯里。

不得不说,真严实。

纪宁萱隔着栅栏摸了摸纪安瑾的脸蛋,又嘱咐路秋霜照顾好自己和纪安瑾。

临走前,纪宁萱淡淡道:“祖母你可想过,发生此等事,如今我们除了父亲竟无人能依靠的原因,您偏心二叔,才把他养成如今这般碌碌为为的人,倘若我真的被二叔算计,今日我便是磕破了头到宫门处,也不见得能求得一线生机。”

“待此事解决,二叔若找不到个活计,就回庄子上种田吧,有手有脚,凭什么让父亲养着他们?”

纪禄之一听,不愿意了,一把推开赵琴,唾沫星子乱飞:“死丫头你说什么!那是我大哥,小小年纪还管上大人的事了。”

忽地,纪禄之惨叫一声,不知哪来的石子,弹到他腮帮子上,疼得他呲牙咧嘴。

凌云摸摸鼻子,强忍着笑意,落雪默默竖起拇指,好功夫!打的好打的妙。

江砚珩不知何时也来到了牢内,他拽住纪宁萱的手腕,借着模糊的火光往外走。

纪宁萱忙挽住他,引着他向外走去,转身又撂下一句:“对了祖母,二叔可是想着趁祖母风寒那段时间掌握纪府大权,这是盼着您去找阎王爷呢。”

话还未落地,牢房内就断断续续传来惨叫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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