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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人魄(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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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怎么样,那跟都听你的有什么区别?!”我冲着花铁铁翻了个白眼,“花铁铁你算盘珠子,不仅打得响,都打飞了。”我看,我还是找惠王吃糖,比较稳妥。

花铁铁对此充耳不闻,拿着我小手,强行击掌为誓,喊着:“一言为定!”然后把我推出内间。

丝竹管弦盈盈悦耳,刘景心情大好!

这出戏里的那块儿糖,真正指向的是上位者,我和花铁铁借着这块儿糖,表明态度、心意、立场,从此,皇帝刘景不必再将我们视为一体。

他完全可以放下心来,我和花铁铁是独立存在的个体,虽然是故交,情份深厚,但我们在军事上,政治上,乃至在后宫,我们都是利益分割清晰,祸福不相牵连的存在。

刘景可以随意差遣我们任意一方为己所用,而不必顾及考虑另一方,甚至如果他愿意我们互相制衡,我们也毫不犹豫。我们是他左右手,可以紧紧相握,也可以对立两边,完全忠心于他,也仅仅忠心于他。

秦王要赴国上任,邀平安相送。皇帝刘景和淑贵妃在长安城东门外的长亭为其送行,我们这些小喽?,则到更远一点的长乐驿等候。

长乐驿又名长乐水馆,老唐初年设立,后几经战乱,近乎荒废,大汉建国复立此驿,如今是一处车水马龙的忙驿,我们一大早赶到,凭着堂邑夫学宫学生的身份腰牌,得已进驿歇脚,吃着水盆羊肉泡馍,听堂邑夫跟驿站里的老驿卒闲聊胡侃。

老驿卒讲起长安县龙泉乡一桩奇闻,说是龙泉乡里的地头蛇让人剪了命根子,扒了衣服绑在乡廨门口当街示众,这地头蛇颜面尽失羞愧难当,没报官,回去便吊死了。

平安听了惊呼一声钻进花铁铁怀里,我和堂邑夫倒是眼前一亮:吊死!?七皇子的药引子!?

不等我和堂邑夫行动,秦王的车驾就到了。秦王一见到平安,就下了马车,声声喊着姐姐,跑过来,与平安执手相看泪眼,哭得几欲昏厥。平安像安抚弟弟一样安抚秦王,可不论如何,都不能减轻秦王半分离别之苦。

秦王重离别,身边的随从再三催促,才答应上路,却拉着平安不肯松手哭得不能自已,无奈平安只好跟着一起上了马车。于是我们将秦王从长乐水馆送到?桥,还不行,又要送到灞桥。

我有些不耐烦,就将平安托付给花铁铁,让她们继续送,实在不行把秦王送到地儿也行,就当旅游了。

马车上的秦王听了我这番揶揄的话,像两个红桃子似的眼睛,竟光芒四射。这哥们儿还真敢想好事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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