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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太子(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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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尖锐且剧烈。

林画不由自主倒吸了一口凉气,仿若有千万根针同时在扎,又仿若烈火在伤口处燃烧。

人证物证均指向许伯,或许惹恼了他,竟拔出尖刀冲琅月刺去,玉石俱焚。

没想到林画手比心快,竟一把握住了那把尖刀,锋利地刀刃刺入手掌肌肤,血流不止。

林画不知道琅月是如何快速地从椅子上起身飞奔而来抱住自己,亦没看清许伯是怎样被他一脚踢到了柱子上,吐出一口鲜血。

“你疯了!”

“可不就是疯了,不知死活。”林画一手耷拉着,看向许伯表情痛楚。

“我说的是你!你觉得你的手是什么铜墙铁壁,与凶器硬碰硬!”琅月蹙眉厉斥,抬起那只通红的手,转眸看向了倒地的许伯。

“辛奇,把人拖出去,等候明天处理。”

“王爷,是否叫先生来为林公子瞧瞧?”

“不用了,小伤口我自己包扎便是。”林画脸色苍白,还是咬唇拒绝。

随即琅月脸色陡然一沉,正欲开口,林画却用另一只手拉住他袖口,脸色娇嗔,带这些撒娇的意味:“的确是很痛,但现在请先生必定惊动外面的人,劳烦王爷吩咐个丫头帮我包扎一下便是。”

“把药端来,你们下去。”

琅月抿唇,声如寒冰,待屋内仅剩他俩后,径直拉着她往大堂中间的椅子上坐下,看向白肉翻出来的手,眼里多了些千回百转的莫名情愫。

他蹲下身子将药沫洒在纱布上,缓缓开口:“方才许伯伤不到我。”

“谁让你平日里柔柔弱弱的,万一你死了,我好不容易找到的靠山岂不是就倒了。”林画翻了个白眼,看着纱布上黄色的药沫吞了吞口水,“这玩意儿会不会痛?”

“你说呢?”琅月勾唇,说罢在她还未回神之际将纱布盖在她手上,顺带做了个让她意想不到的动作。

说?

说什么?说你现在为什么在亲自己?

还是说她现在到底是应该喊出来说痛还是给他一巴掌骂流氓?

林画瞪大眼睛看着眼前与自己双唇相接的人。

双眼紧闭下的睫毛微颤,一手拿着纱布压住她的手,一手抬起她的下巴。嘴唇温热,一动不动。

良久,琅月放开了她,嘴角挂着似有若无的笑:“现在还痛吗?”

……

好像的确不痛了。

林画低着头装鹌鹑,可是莫名其妙被夺了初吻,脸红到耳朵根,画面太美她不敢看。

不都说古人很封建很保守吗?

突如其来的贴贴,反而让她很难为情啊。

“下次不要再受伤了。”

见她不答,琅月抬起她的手用细线把纱布捆起来,“虽不知为何,但我总觉得见你流血,挺刺眼的。”

“那你可不可以看在我受伤的份上,回答我一个问题?”

他挑眉表示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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