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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争执(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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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画愣怔地被某人牵着回房间,直至房门紧闭,她一个人在屋内待了许久唇间的触感都未消散。

酥酥麻麻传遍全身。

琅月清润的声音还在耳畔,清醇如酒莫名缱绻:“我承认现在我没办法给你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承诺,毕竟身在皇室,婚姻大事由不得我。但我确信,此时此刻现在的我,只想拥有你一人。”

在她眼里,这句告白算不上好,甚至糟糕透顶。

无论何时何地,她无法与任何人分享共有同一个丈夫,即便此时此地,她能理解琅月所说的每一个字,亦无法接受。

“绝不能妥协,亦绝不能被同化。”她躺在床上暗自说,“要么幸福到底,要么孤独到死。”

如此想着,昏昏沉沉睡着了。

做了个不太好的梦,梦里琅月浑身是血地躺在朝堂之上,琅璋与琅玉拿着剑当着她的面向他刺去。鲜血溅在她脸上身上……

半夜惊醒,枕边湿冷一片,慌觉什么坚持什么孤傲,最后都不及琅月的生命重要。

原来,他在心里这么重要了?

半夜无眠。于是林画又无可厚非地晚起了,自从到了这陌生的年代陌生的地方她未曾睡过一个安稳觉,眼角的乌青越来越重。

辛怡被专程安排来伺候她的生活起居,琅月虽未明确说起林画的事儿,但仅仅几日,整个安王府上下皆是将她看做了半个主子,习以为常。

走出屋外琅月正端着托盘准备进来,四目相对,林画率先撇开眼睛,神色复杂。反而琅月坦坦荡荡,泰然自若。

“瞧你起得晚,脸色怎么还是不好?”

托盘放下,将里面精致的早点拿出放在桌上,“不吃早饭对身体不好,多少吃点。”

“今早我去上朝了,前天晚上发生了事,昨日收了那么多赏赐,继续装病不好。”

原本林画安静吃饭不搭话的她,听到这儿才神色一顿,想起昨夜噩梦,还心有余悸:“可有发生何事?”

琅月摇头:“一切如常。父皇夸了我心思细腻,待人真诚。还有你,现在大概整个朝堂都知道我有个巧言善辨的管家了。”

她听言放下心来,继续吃饭。屋内再次安静下来,琅月就这么盯着她看,昨夜之事二人皆不约而同没再提及,只留下眼波流转间的丝丝情愫。

岁月静好。

然而这样的美好短短持续几日。

就在今天,林画带着辛怡从街上回来之后瞬间打破。

这几日,琅月为林画定制采购的生漆与器材陆续到达安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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