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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收回视线,唇角微微勾起,声音微嘲:“诸位,仁济堂家主昨日来禀,言称药材本是按照往日五六倍的量备的,却不知为何昨日半日便售空,如今诸位听他所言,也该知晓了吧。”

“不是药堂不售药,而是药都被不需要的人抢了去占着!”女人声色更高了两分,冷冷道:“本使君早有令,若家中有病重之人无药可用,尽可送至医治点,官衙可暂供汤药。然医治点汤药目前尚未用尽,仁济堂却险些遭劫,此事究竟为何,诸位该心中有数!”

“若有误听误信有意悔改者,可虽官差入府衙,说尽今日因何来,方可离开。若无意悔改者,安南府的牢房空余甚多,想去也不是不可以。诸位自行思量吧!”

说罢,温?便甩袖离开,马录事急急撑伞跟上,心中有一肚子话想问又碍于在外不好开口。

等回到官衙,温?便见到正大步而来的张副尉,还未开口相询鼻尖便闻到一股血腥气。

“使君恕罪。”张副尉见她皱了眉头,便极快收了步伐,站得离她颇有几步远,声带喜意:“使君料事如神,下官刚在城中逮着数十个作乱之人,目前城门尚未开启,但听使君吩咐。”

“最长可关至何时?”温?淡声道。

张副尉面露踌躇:“非有兵来袭,最长可关城门一日。”

“那便关一日。”她答得果断,见张副尉还有些疑虑,补充道:“煽动作乱之人,必还留在城中,你带兵继续巡逻,等王都头拷问出线索,便立即给你。”

“抓到之人,立马审问,务必要问出丹花痧的源头何在!”

“是!”张副尉领命而去。

【以下内容重复,待明日替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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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围攻仁济堂的多是贫苦的百姓,着素色的麻布履鞋,干黄枯瘦的脸上泛着显而易见的病气,显然也遭了丹花痧。

那股汹涌上头的怒气被砸落的幡旗吓得散了一半,又被长刀堵着淋了半天雨,消失的神志逐渐回笼,大都神色惶惶地垂着头,偶有一两个敢抬头偷觊温?的也面露惧意。

温?两手拢袖,一言不吭地立于药堂前的廊檐下,将众人神情皆收眼下,脑中渐渐明晰起来。

被围的百姓大都坐姿拘束,与周围人没甚互动,想来是受了有心人的谗言,随机聚到一起,都想趁势从仁济堂遭围中得些好处,而并非有着严密组织的滋事。

她不动声色地扫视一圈,有和她对视上的都飞快地垂了头,久久不敢抬起。

待周遭净得只剩下雨声时,温?扬声道:“诸位,我乃朝廷亲封的岭南兴民使,兼安南长史,敢问今日诸位聚集于此所为何事?”

人群闻言略讶,继而交头接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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