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赌徒(2 / 2)
“不坐会儿吗?”孟箬随口问道。
以往罗丽萍吃完饭总要在她这多待一会儿恨不得晚点再回家。
今天她却是一反常态刚吃完饭没多久就急着走。
“不了”罗丽萍说“家里有点事我回去看看。”
孟箬微微颔首没再多问什么。
罗丽萍一下楼就着急忙慌地往家里赶她急着回家就是想看看罗家人对她哥赌博的事到底知不知情。
以及罗成才赌博赌到了什么程度玩牌玩得大不大?
如果只是小赌一下那还好。怕就怕罗成才刚学会赌没多久不懂里面的门道被人攒局坑害一下玩得太大最后输得倾家荡产。
这种事她从七大姑八大姨那听得可太多了。
罗丽萍快步走着路心里那股不好的预感却愈发强烈因为罗成才赌博她感觉家里可能要出大事。
罗丽萍到家家里却是一派平静。
她不知道这看似平静的表象下是否还孕育着汹涌的风暴。
她一进家门就看到大嫂黄秋娥一个人坐在客厅阴沉着一张脸盯着墙面发呆。
罗丽萍走上前试探性地问道:“嫂子大哥回来了吗?”
“我这不是在等他。”黄秋娥说话的语气很不好。
这就搞得罗丽萍心里也很不爽了她估摸着黄秋娥是在生她大哥的气但黄秋娥无差别地把这气也撒到她身上。
本来她还想旁敲侧击提醒一下黄秋娥罗成才是不是赌博去了。现在她一点也不想说。
看黄秋娥这架势她应该是察觉到罗成才的不对劲儿了但是又不知道他天天晚归是去干什么了。
今天罗成才回来得更完竟然近十二点才回家。
黄秋娥坐在客厅坐到十点多还没等到罗成才
因为明天还要早起去孟箬家罗丽萍也
早早睡了。
半夜她被黄秋娥的叫骂声给吵醒。
劳累了一天她睡得沉并不知道她哥是什么时候回家的。
等她从睡梦中惊醒借着卧室的灯光抬头一看墙上的挂钟竟然十二点多了。
罗丽萍连忙穿好衣服起身看热闹。
“你这一天天的干嘛去了?”黄秋娥冲罗成才吼道。
“干嘛”罗成才皱眉“别把孩子吵醒了。”
罗成才不怕亲爹亲妈就是有点怕自家老婆。
“你还知道你有孩子啊天天晚上在外面鬼混”黄秋娥指着罗成才鼻子问“说你是不是在外面有女人了?”
“你想什么呢?”罗成才突然理直气壮起来“我在外面有女人天打雷劈好吧。”
她一听自家男人还发起了毒誓神情一愣。
黄秋娥不知道的是罗成才晚归跟女人无关而是去赌博了。
两人的争吵声一下子把全家人吵醒。
他俩的小孩两岁不到的罗金龙也被吓醒此时正坐在床上张开大嘴嚎呢。
何春花和罗根平也披着衣服走出来。
何春花:“怎么了这是?大半夜的还吵吵。”
一旁的罗根平沉着一张脸不说话。
何春花一看宝贝孙子坐在床上嚎连忙抱过来哄:“我的心肝哟别哭了别哭了。”
被何春花抱着哄了好一会儿
黄秋娥也不想大半夜的吵罗成才晚归这事她前两天就跟何春花说了可是何春花呢还反过头来怪她没拴住自己男人。
今天周末一大早罗成才就没了人影到现在晚上十二点多了才回来。
公公婆婆不管罗成才她什么也不管吗?
“你以为我想吵?”黄秋娥不客气地怼道“你怎么就不问问你儿子这一整天死哪里去了?”
“怎么说话的?”罗根平阴沉着脸低声呵道“你一个女人嘴怎么能这么毒?”
明明是罗成才在外面鬼混他们一个两个却护着儿子转过头来指责她。黄秋娥站在原地气得差点吐血。
罗丽萍站在房门口看着一家人在屋里吵架。
这时一直背对着她的罗成才忽然转过身罗丽萍这才看清他的脸色。
罗成才头发凌乱面色发白眼球上满布血丝眼底是一大片青色的黑眼圈整个人看起来疲惫、憔悴但又透着几分疯狂。
她哥这个状态分明是赌徒赌红了眼。
另一边,孟箬家。
游彻洗漱完,坐在床边用力捶了捶自己有点酸胀的手臂。
孟箬一走进房间,就看见这一幕。
游彻一大早就出门挖冬笋,下午又陪她一起摆摊,应该是累得不轻。
尤其挖笋是个体力活,没干惯农活的人突然挥一上午锄头,肯定腰酸背痛。
就跟她第一天摆摊一样,也是浑身难受。
“胳膊酸吗?”孟箬走近问道。
游彻闻声一顿:“还,还好,也没有很酸。”
“我来帮你按按吧。”孟箬说。
以前,她妈妈干活累了,都是她来帮妈妈按按肩捶捶腿。为此,她还特地去网上学了按摩缓解疲劳的课程,虽然不是很专业吧,但也有点用。
游彻挖笋是为她,摆摊也是为她,她也不能只索取不付出。
“不用??”
游彻话还没说完,孟箬就直接爬上床,上手了。
孟箬的手指很细很软,捏在他肩上的力道却是不重也不轻,让人莫名有种放松的感觉。
他现在只穿着一件轻薄的睡衣,虽然阻隔了两人的直接接触,作用好像也不大。
孟箬指腹间的温度像是越过阻隔似的,传至他的心脏。
游彻感觉自己的身体好像开始燥热起来,然后不自觉地扭动了一下身体。
孟箬以为是自己手重了,连忙问:“这力道还可以吗?”
游彻声音有些不自在的“嗯”了一声。
捏了一会儿肩,孟箬又帮他捏了捏手臂。
按摩手臂的时候,那种温暖又柔软的触感好像就更明显了。
游彻忽觉喉间一紧,喉结不受控地滚了滚。
丝毫不知道自己在危险边缘试探的孟箬,还准备去帮他放松另一条手臂。
就在孟箬指腹离开的下一刻,游彻一把抓住了她的手。
他抓住她手的同时,视线也投了过来。
游彻的掌心烫得吓人,孟箬下意识地想要挣脱,却挣脱不掉。
比他掌心更灼热的是他的目光。
游彻此时注视她的眼神,就像是猎豹盯着面前美味的猎物,带着强烈的占有与欲望。
孟箬这才后知后觉,脑中警铃大作,意识到自己好像越线了,而越线的后果是她无法承受,至少现在她还没准备好去承受。
“我突然想起来,阳台的衣服还没收呢,我现在去收下。”孟箬挣了
挣手说。
“收衣服不着急。”游彻声音喑哑道,拽着她的手,温柔但又带着几分力道地摩挲地她的手心。
孟箬下意识往后退,但是手被他紧紧拽着,退也退不到哪里去。
眼看着游彻一点点靠过来,孟箬吓得别开了脸。
“你、你干嘛?”
闻言,游彻动作一顿,孟箬如此抗拒又害怕的样子,刺痛了他,就好像他不是她的丈夫,而是什么洪水猛兽。
不知是不甘更多还是愤怒更多,游彻猛地把她压在了自己身下。
孟箬发出一声惊呼,然后吓得紧闭双眼,将脸别开。
“我是你的丈夫。”他盯着她,一字一顿道。
游彻离她很近,近到她能感受到他灼热的气息。
孟箬的身子又温又软,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