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惩罚(2 / 2)
天竺,那不就是印度的古称吗?他这长相,父母一方肯定不是印度的黑种人,恐怕是占极少数的雅利安人。有雅利安人血统就说得通了,雅利安人是纯正的白种人,古时以盛产美人著称。
“那.....你是从天竺来的吗?还是就在苏南长大?”
“我自天竺来。”
我想起唐僧去西天取经就是去的天竺:“那你以前是什么人啊,传教的僧侣吗?”又一想,不对,他的身世与荼生教有关,又怎会是僧侣?
他弯起唇角,似是被我逗笑:“我若是僧侣,岂非破了色戒?”
我抿紧唇,不想理他了:“你才不像僧侣。”
“为何对我这样好奇?你不是只对我这张皮相上心吗?”吞赦那林掐了掐我的脸颊,我摇头,他手指一滞,似在等待我回应。
我却不愿再骗他??毕竟骗他的苦果我已吞下,不想再埋下一个祸根。干咽了一下,我决定实话实说:“一个好的画者,不是只画皮,还要画骨,就是要与自己的缪斯心有灵犀,了解他的全部,成长经历,三观,梦想,伤痛.....而我,到现在,还对你,一无所知。”
“如此说来,我还是....你的缪斯?”他声调隐约透出一丝愉悦。
尽管不愿承认,我仍忍着羞耻点了点头。
“除了我,你还有其他想画的人么?”
我摇了摇头,后颈被蓦然扣住,压在墙上,被迫仰起头接纳他极富侵略性的凶狠深吻。我揪住他衣襟,不由自主地绷直脚尖??
我想画他是真的,可我想逃离他,也是真的。
“Burningpapersintoashes...”
熟悉的手机铃声响起,我推了他一把,央求他暂时放过我,后颈被松开,我软在床上,从床头柜把手机摸过来。
“喂。”
“你嗓子怎么哑成这样,感冒了?”程绾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
我当然没法说我是哭成这样的,嗯了声。
“那我不跟你多废话了,看微信吧。”她利落的挂了通话。
我点开她的微信,那是一张照片,照片拍的是个鬓发花白的外国男人的侧脸,我定睛一看,神经猛然一跳??
“Abmer,你不是说过你一直想见Flavio吗?他很欣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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