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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小孩儿,好像是天生喜欢打架,没半点他阿爹的温文尔雅。
“你急什么,那小贩如此大胆,咱们笼络几个人就出门?哪里如此容易,从长计议才是。”
秦叶蓁好似不习惯正面冲突,哪怕已然决定振作起来,也有些瑟瑟缩缩。
一听这话,明明不乐意,一副老大人模样,“哎呀,我就知道,阿娘说的不是真话。我听他们说,阿娘是个面团似的人物,我私心里不信,哪知,果真如此。”
这下轮到秦叶蓁不开心,“你个小孩儿,才五岁,学会激将法了?谁教你的?”
明明捂嘴偷笑,像个偷油的小耗子,“这还用人教。”
一时之间,母慈子孝的热闹,在小花厅上演。
明明那小身板,从东侧跑到西侧,末了打算翻窗出门。他方才五岁,不高,够不到窗棂边,只能用双手使劲儿划拉,巴望有人来帮助他。
周遭伺候之人,难得见到这般场景,加之这是她们母子二人得时光,都不是那些没眼色之人,谁也不肯相帮。
终于,明明挂在窗沿上,被秦叶蓁笑着训斥几句,这事儿才算是了了。
后头,虽然明明并未继续念叨,可秦叶蓁既已认识到自己的不足,自然要好生思量一番。
未到夜间,秦叶蓁便有所动作,朝殿帅府上去信,问崔敬昨夜带来的消息是否属实。至于今上那处,这形迹可疑的姑娘,毕竟是皇后做主诏入京都的,她不想搅扰帝后情分,并未去人问话。
再于崔敬这头么,她秦叶蓁振作起来,自然无需他人。
未到掌灯时分,殿帅府上来了回信,说是确有这事,还再次言及这姑娘事关齐王夫妇,劝秦叶蓁多加思量。
齐王夫妇早已作古,担心这个做甚。若为在今上跟前避嫌,那她得了消息再告知六哥一声即可。她和六哥,从小在皇城内要饭长大,情分非同一般,万万不会为这等子小事,有个嫌隙。
翌日。
秦叶蓁告知明明,今儿个不用上学,一块儿去金光寺,看看小贩幕后之人是何模样。明明像是得了天大的好处,一蹦老高。几息之后,才明了此行乃秘密行事,不可泄露,一时捂住嘴,猫着腰。
公主车架出行,按例得有侍卫清扫关防,再有一杆子仪仗,以示天家威严。
秦叶蓁今次出行,寻的由头是替驸马上香。月月如此,不过是换个地方,从人之罕至的五柳寺,到香火鼎盛的金光寺,并无多少人在意。
一路顺顺利利到封丘门前。
封丘门守卫,一见公主车架,里头还有咿咿呀呀说这话的小王爷,又听闻他们去金光寺,并未多言多语。
过了封丘门,前路再无任何盘查异常,却不想,路过城外十里庄之际,蓦地听闻马车后传来铁蹄之声。
秦叶蓁并未在意,明明撩开帘子看。见来人身着殿前司服饰,气势汹汹。打头之人,不是殿前司副使崔敬是谁。这人马上身姿果然出众,风采卓然,外加他一张带笑眉眼,于风中飘舞的发丝,更显气度不凡,不似人间凡品。
明明惊艳道:“阿娘,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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