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第五十九章(2 / 2)
她也不明白萧灼分明只是和自己耳鬓厮磨了几回,怎的每一次他都进步得如此迅速,瞬间就能挑拨她的情绪,反观自己反倒像是砧板上的鱼肉,任由他宰割。
遽然,她的呼吸急促,纵然是砧板上的鱼肉,那也是要由一柄锋锐的刀柄刮去鱼鳞,随后割开鱼肉,渗出血来。
避火图上狰狞的巨物就那么闯入眼底,骇人可怖,她紧紧阖着眸不敢多看,痛并愉悦,已然不知自己身在何处,神魂更是飘飘荡荡,像是漂浮在了空中,迟迟未曾坠落。
“阿兄……”她受不得,额头沁出汗,唤了声他。
萧灼大掌落在她发间,离得近了,还能嗅到他身上的汗沾着雪松香,出乎意料的好闻。
“夫人,该换个称呼了。”他吻着她的耳骨,声音低沉蛊惑着。
谢枝意脸颊红得滴血,头险些就要撞上床沿又被他扯了回去,仿佛她若是不顺从就会遭更多的罪。
咬着下唇,她终究羞涩开口,顺了他的意,“夫君……”
“继续。”他不为所动,依旧扣着她的脚踝。
“夫君……”
“……”
她已不知在他的胁迫下唤过多少回“夫君”,似乎每一声他都不知足,总要她继续唤下去,直到后来喉咙沙哑疼的厉害,几乎说不出话来,他才温温柔柔没让她继续出声。
命人换水后,他将她小心翼翼放入浴池中,谢枝意昏昏沉沉本以为这样就能结束,怎料,耳畔依稀听见了水花的响动,自己更是被翻过身子靠在了冷冰冰的池壁上。
灼热和冰冷交替,双腿更是酸软得厉害,站都站不住。
他好心了一回扶着她的腰,可该有的一点都没少,到了半夜她终于受不住哭出声来,泪水一滴滴滚落而下,洇湿了被衾,只恍恍惚惚记得最后自己是哭着入眠。
翌日清晨,她是被????的响动惊醒的。
哭过一夜,她的眼早就酸涩睁不开,花窗外的日光明亮晃人,而她身边却空了一人。
刚坐起身,就听见耳畔渐近的脚步声,来人正是昨夜的始作俑者,此时早就衣冠整洁,眼底噙笑望着她,“阿意怎么不多睡会儿?”
谢枝意可没忘记今日还要敬茶,一看到窗外这天色脸色都变了,“你怎的不叫醒我?”
“着急什么,我已让他们将时辰推后,你若是累了再睡一会儿也不迟。”
轻飘飘的这句话愣是让人臊得慌,还推后了时辰?如此一来不是所有人都知晓发生了何事么?
“你……你怎能那样说?”
谢枝意手忙脚乱就要将衣裳穿上,萧灼也好心地服侍她,整理衣袍,系上垂绦,“纵是不这么说,你我燕尔新婚,自是浓情蜜意,迟些又无妨。”
他肆意妄为惯了,概因他是太子,谢枝意可没那么大的脸让皇上和太后等,一收拾完就要拉着萧灼朝宁寿宫走去。
可惜昨夜累得不行,才刚走一小段路就受不住,最后还是萧灼命人将轿撵取来,等到了宁寿宫时,萧禹早就喝了三壶清茶。
太后自从上次萧焱之死就大病一场,不论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