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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偶尔快被逼疯的时候(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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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谢尔脸上的表情很难看,他放下那封来自联盟军的信件,冷眼睨向了站在自己面前的两个神官。

“不是让你们去浴宫吗?还没到出发时间,现在回来做什么。”

雌虫的嗓音柔得像是春日里淙淙流淌的清泉,但是却让面前垂眸站着的两个虫仿佛听到了什么十分恐怖的动静,浑身打着颤就跪了下来。

“抱歉..抱歉先生,都是我们的错,是我们的错..”

“舌头留着是拿来说有用的话的。”

安谢尔从花瓶里抽出一支开得正盛的铃兰,随手掷在了神官的面前。

一株纯白色的铃兰花却像是有千斤重一般,径直将两个身强体健的雌虫压得更低了些。

“..那只亚雌没有让我们随着他进浴宫,我们..”

“他不让你们进你们就不去?你们倒真是体贴。”

出乎安谢尔意料的是,这句问罪的话却是没有得到丝毫的辩驳。

自己手下这两位向来倨傲的神官就这么..轻而易举地承认了自己的失职,而目的仅仅是为了保护一只素未蒙面的亚雌。

安谢尔的眸子微微眯起,却是突然笑了出来。

屋内紧张的气氛随着这声轻松的笑一哄而散,他似是又变成了那个平易近人的大庭长。

“总得有个原因吧,那位以利亚先生有说些什么吗?”

跪在地上的神官沉默了片刻,声音却是带上了些飘忽不定的恍惚感。

“他说..他不喜欢。”

“不喜欢?”

安谢尔似是觉得这个理由太过荒谬,轻笑着重复了一遍。

“是..他不喜欢...”

“他不喜欢..”

两道声音混在一起,带着同样起伏的声调,无比认真地告诉了安谢尔答案。

*

待两位神官离开,坐在一旁沉默不语的巴布尔才托着苍老的声音缓缓开口。

“不用查查他们吗?”

见对方朝自己望来,雌虫眼角的褶皱叠成了一团,布满沟壑的皮肤显得有些可怖。

“我并非怀疑他们的忠诚,只不过神官不会因为这个堪称荒诞的理由公然违抗您的命令,这很反常。”

“我知道。”

安谢尔摩梭着自己指尖被花刺勾出的血痕,转身坐回了椅子上,继续翻阅起了那封咄咄逼人的问罪信。

“眼下最要紧的是圣赞节和联盟军搞出的乱子,前线带回来的东西..估计让弗朗斯那个老家伙睡了不少的好觉,我多少有些不开心。”

他的语气轻松,开玩笑的语气让两者谈论的话题听起来仿佛无关紧要。

安谢尔合上信,将东西朝着巴布尔的方向丢了过去,饶有兴趣地开口

“以利亚的事不急,左右只是一只亚雌罢了。不过我倒听到了些有意思的事,巴布尔..”

他侧脸望向巴布尔,似是觉得有些好笑。

“恺撒今天上午是去了主殿没错吧?”

巴布尔点点头,将看完的信件放在了一边,恭顺地站直身子朝着安谢尔行礼道。

“是的,大人。恺撒?蒙戈尔在今早向陛下提出了僭弑。”

屋内安静了片刻,血液渐渐从门外的缝隙里流了进来,却又在转瞬间消失不见。

门外的廊道传来了钝物在地上刮蹭的声音,却是很快又再次消失不见。

“这样啊,那这次的圣赞节可真有意思..”

碎落的纸屑被一阵风卷出了窗外,在日光的照耀下寸寸成灰,如同从未存在过一般,消失在了泛着凉意的秋日里

*

柏温气鼓鼓地叉腰看着旁边正慢条斯理擦着湿发的虞宴,对方那副不紧不慢的态度让他肚子里的火更涨了些。

他的脸因为说话太急而涨得通红,怨声载道地质问道。

“你!你早说你要和我们一起去啊!亏得我还专门翘了礼仪课去给你当导游。”

虞宴看着面前气得触须发颤的雄虫,不由有些无奈。

显然面前这个勃然大怒的雄虫早就把前不久的事忘了个一干二净,不过这倒也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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