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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2可能微恐你在看什么(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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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靠在门上看着正对着的那面镜子微微出神,里面却又传来了恺撒不满的声音。

“你不会觉得你站门口我感觉不到吧?喂,以..虞宴,我看得到你,我还没瞎!”

“所以你现在在偷看我吗?”

“..我没有!我..”

虞宴轻轻敲了三下门,轻笑着打断了对方的对话。

“耐心穿你的裙子,别看了。”

他刚想要起身离开门口,余光却不经意间瞟到了木门上那道醒目的异样。

那是三道横跨了半米的粗糙划痕,看起来不像是这个房子里任何一个物件所能造成的创伤,与其说是人为的,倒不如说是野兽尖利的爪痕。

虞宴的指腹轻轻划过那道痕迹,蹭下了少许木屑。

但下一秒,这些痕迹却像是时光倒流一般诡异地一点点被抹平。

仿佛它们的任务就只是为了让虞宴看上这么一眼,再神不知鬼不觉的消失在这个世上,像是只中途被扯断线的风筝。

他脸上的笑肉眼可见地淡了下来,缓缓向后退了几步,便面无表情地朝着厨房的方向走去。

虞晏慢悠悠地走到灶台前,像是提前知道什么似的,抬起灶上架着的那个炖奶锅晃了晃。

有着轻微的水声,沉甸甸的。

即使他昨晚亲眼见着恺撒将锅洗完后放进了柜子,但是虞宴的表情倒也没有什么异样,只是平静地揭开了盖子...

里面是一盆浸满油脂的黄色汤料,汤面上浮着几根鲜嫩的菜叶,闻起来有一股粘腻的腐臭味。

虞宴冷静地想,可能是那截指头的味道。

毕竟如果将这截染着红色指甲油的手指放到法医面前,怎么着也会被判定为高腐状态。

更何况腐烂的肉和那枚素银戒指长在了一起,更是散发出了一股让人难以忍受的味道。

虞宴平静地打量着那枚戒指,他记得这是那个死在海上的父亲,一个浪漫的法国水手,送给李女士的求婚戒指,也是对方的唯一一件遗物。

即使李女士很多次用最为狠毒的语言咒骂过它,甚至多次将它扔进了下水道。

但是虞宴最终还是能够在李女士的手上见到它,就像是一颗长进她肉里的藤壶。

虞宴望着这锅东西,心里倒是没有什么特殊的情绪。

不过好巧不巧,屋子里似乎传来了一道“砰”的动静,其间还夹杂着恺撒的几声微不可闻的脏话。

于是他便盖上了盖子静静等了一会,等到锅里的东西消失之后,才提步朝着房间的方向走去。

但没走出几步虞宴却是停住了脚步,又折返了回去,将那个锅从灶台上移了下去。

没什么其他的原因。

只不过卧室里待着的家伙本来就臭毛病多,虞宴想对方虽然不知道这点微不足道的小意外,

但为了避免那张过于灵敏的嘴巴再挑出些小毛病,今天还是换个锅炖汤吧。

因为他可能会多放些胡萝卜。

他重新找了个锅放上去,而在他转身之后,炖奶锅里却是缓缓溢出了些粘稠的绿色液体,像是蛞蝓般,扭动着身子慢慢爬进了下水道。

*

“所以,你是打算用一条裙子自杀吗?”

虞宴环胸靠在门框上,看着方才刚和自己夸下海口,再次见面却和那条漂亮的裙子缠斗在一起的雌虫。

字面意义上的“缠斗”,毕竟恺撒的脖子被领口处的蓝色飘带勒得很紧。

看上去他倒是不吝惜对自己下狠手,脸都被勒得有些红,做出了一副弄不死自己不罢休的架势。

恺撒本就对自己居然做了这样的蠢事而感到不敢置信,偏偏虞宴的话还像火上浇油一般,将他心底那份淡淡的羞耻越烧越旺。

“你从哪搞来一个会咬人的衣服,这他*谁的衣服,这是能穿的吗?丑就算了,还...”

虞宴叹了一口气,缓缓走到快要把裙子扯烂,即将水灵灵裸奔的雌虫面前蹲下。

他垂下眸子,慢条斯理地解起了那截被恺撒打成死结的蓝色飘带。

他的动作放得很轻,连带着语气都柔得像是软绵绵的云,熏得恺撒一阵发晕。

“首先,你应该注意自己的力气,裙子不想也不会攻击你。”

“其次,不要一直说脏话。”

“最后,这是我的衣服,有什么问题吗?”

...

“你说..这是谁的衣服?”

恺撒的脸涨成了一个红苹果,他似乎过了许久才堪堪找回自己的声音,却是不敢置信地看向了虞宴,像是发现了什么濒危物种似的。

虞宴用手指挑开最后一个扣,耐心地将歪了的袖子整好。

他抬头看了怀疑虫生的恺撒一眼,用手指轻轻点了点对方的下巴,眼神示意着对方抬头。

在恺撒僵硬的动作之下,虞宴这才熟练地将那条漂亮的缎带打成了一个蝴蝶结。

“你穿这种衣服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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