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第十章 罚站(2 / 2)
“我没有爸。”她说的是实话,自从原主记事以来就没有见过当警察的父亲,直到父亲死亡之后,缺失的父爱便成了一座牺牲的丰碑。
何盛亭是见过原主的所有资料的,听她这么说,也忍不住扭头看了她一眼。
谈话彻底被姜映夕聊死了,问话的人干干地笑了声说:“老何,这姑娘跟你挺配。”
车内重新归于安静,在平稳的晃动中,姜映夕昏昏欲睡。直到冷风突然灌进车内,她才打着哆嗦清醒过来。
车门外站着兰姨,“姜小姐,到家了。”
她钻出车,接过拐杖,一瘸一拐地往院内走去。何盛亭走在她前面,长腿几步就甩开她好远。
进了院子,她看见一个黑色的高大影子,被吓了一跳,“黎山?这大雪天的,你站在院墙下干什么?”
“姜小姐,你回来了。”黎山眨了眨眼,眼睫上结满了霜雪,脚下的积雪已经快没过鞋面了。
“你……”姜映夕久久站在原地,小心翼翼地又明知故问道,“为什么不进去?”
黎山垂下眼睫,沉默成了一座山。
兰姨叹息道:“他做错了事,在这站着领罚。”
姜映夕张了张嘴,被兰姨搀扶着进了大门。
在屋里的暖气烘烤下,姜映夕僵硬的身体暖和过来。
她拉开窗帘往楼下看,黎山还站在那里,再这么冻下去,铁打的也支撑不住。大雪天可是会冻死人的。
姜映夕拄着拐杖出了房间,沿着走廊往对面走去,她站在门外深吸一口气,抬手敲响了房门。
“进。”
“是我。”她贴着门板,声音提高一些说,“姜映夕。”
话音落,门被拉开,何盛亭上身只穿一件黑色的衬衣,顺滑的布料在灯下流动着光,领口的扣子解开了,应该是在换衣服,他问:“有事找我?”
姜映夕想了半天的措辞,最后还是决定打直球,“你为什么要体罚黎山?”
她给对方普法,“这个年代,国家宪法已经是最完善的一个版本了。黎山和你是雇佣关系,你没有权利体罚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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