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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胸前饱满的起伏(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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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染染?”

“染染?”

闻染回过神来:“嗯?”

“发什么呆呢?”奚露笑问:“我是说,咱今天中午吃什么?文创园的外卖就那么几家,实在吃腻了,要不咱们煮螺蛳粉吧。”

“好,可以。”

因为文创园着实偏僻,少有的三两家餐厅都是为着园区员工,选择太少。奚露便向何于珈申请,买了个电煮锅,偶尔自己煮点快食面。

煮面简单,今天你明天我后天她,大家轮流来。

闻染得以获得继续发呆的机会。

那袋冷烟花不知是许汐言什么时候送来的,昨晚在迪士尼吃棉花糖的时候,她有把手机掏出来打字,是那时候就安排人去买了吗?

所以是昨晚漏夜送来的?还是今天一早?

闻染回想着高三时的许汐言。

许汐言看着冷淡高傲,不好接近,其实真正走近她,便会发现她十分真诚有礼。记得当时她与白姝关系好,白姝偶尔挽着她手臂,她也并不排斥。

也许调律的工作与钢琴相关,工作室的话题总是绕不开许汐言。

电煮锅里咕嘟咕嘟,奚露扬着声音跟郑恋聊天:“你说许汐言这几年这么火,怎么从来没传出过绯闻呢?”

“大概仙女不是凡人能配上的吧。”

“你们说,许汐言喜欢异性还是同性?”

那时闻染正一只手臂撑着下巴,坐在工作吧台上,另只手垂落于台面,食指轻轻的点两点。

烦躁。

莫名的很想抽烟。

郑恋“啊”了一声,思索半晌道:“配那样一张脸的话,好像异性也行,同性也行。”

“又或者说,好像异性也不行,同性也不行。”

“独美算了。”

其他人笑作一团。

闻染发现,其实自己真的一点也不了解许汐言。

不止是分开的近十年时光让她不了解,就算高三同校的那大半年,她也从未真正走近过许汐言。

许汐言早恋过吗?喜欢异性还是同性?出道后的这些年有跟谁交往过吗?

这些其他粉丝不知道的事,她也通通不知道。

坏就坏在这里。

许汐言昨夜轻轻帮她擦去脸上的棉花糖,回想起来,和许汐言高中时对待白姝的态度也没什么大差别。

许汐言送来的这袋冷烟花,回想起来,高三时白姝过生日,许汐言好像也送过礼物。

这些对许汐言来说不经意的举动对闻染却是大杀招。

像不氪金的玩家碰上大Boss毫无招架之力。

午饭后奚露狂往身上喷祛味喷雾背上工具箱去了客户那里。郑恋靠在懒人沙发上午睡闻染一个人走到院子里点了支烟。

她不怎么当着同事的面抽烟也不当着家人的面。大概她顶了张乖顺的脸就连进便利店买烟店员都要多看她两眼。

顶害怕别人大惊小怪的问她:“你居然抽烟啊?”

害怕别人过多的关注就像从小生长在人口那么密的大家庭喘口气的空间都要自己偷出来。

所以许汐言说她说得没错她就是喜欢偷着坏。

方才出来的时候把那袋冷烟花也拎出来了纸袋此刻就在她脚边。

她勾了下腰把烟花掏出来。

的确动过这样的心思带回去藏进抽屉最深处。她搬家时因空间促狭很多东西都没带唯独许汐言高三给她的精致小铁盒、《国家地理》和那一张字条还有她和许汐言同做的那只手工蜡烛

但现在她用烟点了烟花。

烟花便染了尼古丁的凛冽不再欢乐得轻薄。

闻染站在树下就那样一根一根把一捧冷烟花给点完了。

留下来做什么呢。

她哪敢做什么白日梦。

白日梦的问题在于总归是会醒的。

******

三天过去许汐言没再联系她。

想想也是许汐言的生活那么丰富多彩除了找不到素人陪自己去迪士尼的时候为什么还会需要她。

她并不怀疑许汐言的真诚许汐言待她时没有任何的明星架子。

但当一整块拼图太花团锦簇角落里灰败的那块就显得没那么重要。

第三天闻染意外接到了窦姐的电话:“?*?闻小姐。”

“您请说。”

“方便到熙华酒店来一趟么?想找你谈点工作。”对方报了海城一家老牌五星级酒店的名字。

“是调律方面的事吗?”

“当然。”

闻染填了外出表背上工具箱出门。

转了两趟地铁到熙华酒店联系窦宸对方很抱歉的告诉她国外合作方临时发起视频会议请她在廊桥咖啡厅稍坐五分钟。

闻染很客气:“没事。”

她没想到十分钟后许汐言是和窦宸

一起下来的。

许汐言一边和窦宸低声谈着方才的合同,一边不经意往咖啡厅望去。

那是一个工作日的午后,是以空荡荡的没什么人,年轻女人一个人坐在那里,不再是淡蓝衬衫,换了件蓝绿色T恤,调子更深些,说不上是蓝更重些还是绿更重些,像是海与湖交接的那一片。

她很白,常年不见阳光的那种白,在那种深蓝绿色调的衬托下,甚至白得令人心惊。

从许汐言的角度其实看不到她的脸,只望见她的一小边侧影,大概外面热,她那样瘦,T恤后面的肩胛骨清秀的凸起,汗湿了一小块,像只附着在衣服上振翅欲飞的小蝴蝶。

许汐言和窦宸一同走过去。

闻染看到许汐言,明显怔了下。

许汐言解释:“我在窦姐房间谈工作,就一起了。

闻染点点头。

许汐言垂眸看她的咖啡杯一眼:“喝的什么?

“卡布奇诺。

许汐言低低的笑了一声。

上帝在塑造许汐言的时候是不吝笔墨的,处处都做了最精心的搭配。如若这样的浓颜配上过分妩媚的眼,一定觉得俗气,偏她浓睫总是微微下耷,看人的时候总是三份漫不经心,缱绻暗藏。

如若这样的脸配上轻柔声线,一定觉得太过顺理成章,偏她一把嗓音微暗,甚至不是那种常见烟嗓,就是暗,像从一个岁月深处的良夜流淌出来,让人听之不忘。

她矛盾得恰到好处,鲜活得恰到好处。

这样一声低笑,好似在人的耳垂上弹了一下。

闻染心想:笑什么。

笑她嗜甜,孩子口味么?

许汐言和窦姐一同落座,窦姐问:“你呢,喝什么?

“卡布奇诺。

窦姐多看她一眼:“你不是一向只喝美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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