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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栀笑道:“我戴罪于此,做这些本是分内之事,诏书就是这般写的,况且我整日无事,有时间可磨。”

“妾身不大精通舞技,但这舞步着实精妙,待会我便交给教头,让她们跳与姑娘们瞧。”徐辞盈轻笑出声。

言栀望着窗外,道:“无妨,一会我下去便是,跳舞而已,不是什么难事。”

“可你......”徐辞盈从言栀眸中瞧见期盼欣悦,最终还是应下,“好,姑娘们都很聪慧,你只需一遍即可。”

不久,言栀便褪下大氅,换上一身干净衣裳下了楼,教头们招来舞姬们瞧他演示,言栀站在这方寸之地,静候时,乐曲在姑娘们的私语中响起,言栀踢开裙摆,在众人流连目光之间轻舞。

一曲毕,衣裙尚且兀自摆动,摇曳两下方才归顺。

“这便是这舞谱上的所有动作,自明日起我得卧床养病,往后便不下楼了,以免让病气招惹大家,若有要事,寻徐姑娘便是。”言栀平复呼吸,故作和善说完了话,随即径直离去。

他的身体起伏在剧烈疼痛与眩晕之间,莽撞推开门跌坐案前,颤栗的手触及白瓷瓶冰凉的触感,如同一把利剑刺入神经,附和着急促呼吸,他将药吞入口中。

言栀倒在地毯上,视线逐渐模糊,难以抑制地打起冷战,他紧握桌腿,胸腔在起伏中疼痛难耐。

这点程度竟也不行吗......言栀啜泣出声,摇着头,好在药丸最终在体内化开,如春水荡漾,洗涤血蛊为他蒙上的浊尘,言栀的心如同一池涟漪逐渐平复,痛也随着夕阳西沉剥离消散。

待一切平和,他拾起衣裙上系着的披帛,换上常服,将这身衣裳锁在柜中,再不轻易开启。

翌日清晨,言栀醒得早,林随意正忙碌着收拾他出门的行囊。

“醒了?”林随意问道。

言栀舔舔嘴唇,声音有些憋闷:“是......”仿佛一夜的休养皆是徒劳。

林随意放下手头的活,为他倒了一杯温水,忧心如焚:“恭叔霖在门外,你要是不舒服,我便回了他,让他自己去,往后也别再来招惹你。”

言栀强撑起身,低哑道:“没事,东西整理好了吗?”

林随意点点头,嘴里吐不出连贯话语:“药一定要带在身边,按时吃,早点回来,不要走丢了,我会给江潜写信。”

“写信?给他写什么信?”言栀打起精神来。

林随意道:“你要和旁人出去,我总得知会他一声吧?”

言栀盯着林随意良久,后者被看着发了毛,不由问道:“看我做什么?”

言栀冷笑一声,心知他是拿江潜威胁自己,便道:“随便吧,你想怎么写就怎么写,我去请恭叔霖进来。”

未等他走至门前,门自便开了,恭叔霖抱着斗笠站在外头笑,“可算收拾好了?”

言栀拿上蹀躞,挂至腰间,冷峭道:“你惯会偷听墙角的,走吧。”

恭叔霖挠头讪笑,指了指教坊外的一驾马车,道:“都整理好了,马车内垫了被褥,林大夫不必担心了吧?”

林随意依旧??不安,却拗不过二人,只好叹息,又拉着言栀的手苦口婆心说了一通,叮咛语说得耳朵生茧。

恭叔霖将自己的斗笠盖在言栀头上,随即拉他离去,到了马车前,言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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