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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8旧部(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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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醒从未见过谢闻枝如此气急模样,一时哭笑不得,只将酒囊递给了他,“先喝一口顺顺气,急什么?”

谢闻枝接过仰头痛饮,热辣的酒水顺着咽喉滑下,他猝然捂住嘴咳嗽,“咳咳......我当是水......”酒水的火热自舌尖一路烧进胃,寒风一吹,脸开始发烫。

“军中自是酒多于水的,现在痛快了吧?痛快了就和我说说,呼延灼是说了什么话气得你自乱方寸。”赵醒戏谑一笑,不着急上马。

谢闻枝本不愿提,而如今却也没有搪塞胡诌的余地,便直言道:“没问出什么有用的,反倒扯了些什么陈年旧事,以致于拿我爹娘做文章。”

赵醒耸耸肩,牵过马匹道:“对付这等小人可急不得,想当年我年轻气盛时也听他编排过赵氏,因此气恼不已,险些误了军务,这是他的惯用伎俩,你不必在意。”

谢闻枝笑容僵硬,并未答话。

“还咽不下这口气?你不是都下令打他了么?”赵醒有些错愣,与谢闻枝相交多年,他并非易躁之人。

“打他怎么够?”谢闻枝冷笑一声,道,“只恐怕他此时被俘亦是自投罗网,问不出消息便是消息,这几日还是吩咐下去,加紧边防,不可松懈。”

赵醒骇然,吩咐道:“让邕州府看紧呼延灼,回头我让祁归远回来亲自守,剩下的随我回营!”

此话一出,将士们纷纷围住府衙,待谢闻枝跨上马,一行人便往回疾驰。赵醒没问谢闻枝从何得知,心中只道此时除却信任别无他法。

黑马奔回大营,赵醒遥遥望见祁归远守在营前翘首,后者见到来人便霍然起身。

“什么事?”赵醒下马振衣。

“宣翰来了,在你营中候着,就等你们俩了。”祁归远说着,挥了挥手,士兵将二人的马驹牵走。

“宣翰?”赵醒轻轻喘着粗气,回望谢闻枝。

谢闻枝快步向前:“先去看了再说。”

二人先后进了营帐,魏阶与言栀正坐在案前同宣翰低语,而江潜正剪着纱布,颇为笨拙。赵醒垂眸望去,才发现宣翰右掌鲜血淋漓。

“这是怎么了?”赵醒问道。

“这么多血,得先消毒才是。”谢闻枝将手搭在江潜肩头。

江潜回道:“军医去取伤药了,我先备好纱布,待会不至于手忙脚乱。”

“问你呢,到底怎么回事?跑来朔北做什么?”赵醒连连发问,关切地看向他的下盘,“义、义肢?”

宣翰僵直身子,诸多视线在他身周游弋,颇为不适,他咧了咧嘴角,不知从何说起。

“你......唉,说话呀,真是要愁死我了。”赵醒扶额,颇为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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