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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倒是苦心作假。”江潜笑道,“所以说,这两块都是真的?”

“是真的。”谢闻枝颔首。

江潜反倒消散,他喃喃道:“那既然辛辞伤与宣翰的令牌都是真,是否就能证明宣翰所说为实,陆相宜得到了呼延灼集结军队的消息,而令尊之死多有蹊跷,连那孤冢也是真?”

这句话如同石入静池,在谢闻枝心中引来涟漪阵阵,这也恰恰是他所忧虑之事。“我不知该如何做想,陆相宜只是听闻此事,或是受净明蒙骗,一时犹豫故而交令牌给他,又或是他已然拿到了确切证据......”

“这得看你对他了解多深了。”江潜平静如水。

谢闻枝纵然思量如何清晰,在此事上也依旧犯了难,“如若言栀是他......罢了。”他本想询问江潜,但言栀与陆相宜并不相同,性格上可谓是大相径庭。

“如若是言栀他不会想这么多,拿不准的消息一并送来由我判断,有想法的要么烂在肚子里,要么早早处置了,先斩后奏。”江潜却一五一十答道。

谢闻枝微愣,随即抿唇微笑:“倒也像他。”

“谁让我是他的靠山呢?或许陆相宜也有此番想法也不一定,只是他多年所学不许他行诓骗之事,索性一五一十全都告知与你了。”江潜推测说道。

谢闻枝望着阒夜无声,良久不言,江潜也只陪他站着,目光却早已追随远处的一顶帐子去。

“陪我去瞧瞧父亲吧,那座孤冢。”谢闻枝软下声来,自我纠正。

江潜回神侧首瞧了眼他,微微点头,道了声“好”。这是他在这个时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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