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历史 |

98第55章(2 / 2)

加入书签

萧承泽进房,独自关上房门,拿出之前书信对照着。却非她字迹。脑中闪过一线,却如何都抓不住。难道有什么深意?

酒拿来的极快。萧承泽却又不舍得往纸鸢上泼洒。怕会错常铎之意,却是毁了纸鸢。酒壶就在边上,却是迟迟难以动手。手在纸鸢上一遍遍抚摸。待旭光升起,萧承泽拿起纸鸢到了外头。想先放一次,再行撒酒。可纵着纸鸢在上,还未登高,却又怕线断飞走,急忙便又收回。瞧着纸鸢,再次抚摸,如此就好,纵使不见秘辛也无妨。

一日又一日再过,萧承泽仔细研究纸鸢。

连手下也道:“常小姐这法子好,待下月,再给您送些物件。您也不似前半月那般抓心挠肝了。这几日,尽研究这纸鸢了。果真好法子。”

萧承泽笑后,仍是仔细研究其上构图,牡丹之上,诗句之侧,只一处极空之地。萧承泽才狠下心来,把桌上所摞起的书籍拿走,把纸鸢平展在桌上。酒壶先倒半杯酒至酒盏,再倒至手心。一点点撒在纸鸢上头。瞧着酒水渗透的极慢。用指尖摩挲才发现上头有一层极薄的滑面纸。并不同寻常那般怕酒水。侧过头一瞧,纸鸢上的纸原有两层贴合在一处。心中更喜,原来这果真是花尽了心思的。

还未准备好泼洒手心之酒,却因方才侧头去瞧而失神,手心中呈的酒从指缝中滴出。

萧承泽急忙左手拿开桌面,甩向别处。右手急忙过来擦拭,生怕酒水太多而毁。但那纸鸢之面并不大稀释酒水,随手而擦却是更大面铺开。越发能见其上痕迹。

就那构图空出之处,一白衣女子抓着描边纸鸢,另蓝衣男子在不远处扯线。虽是小小痕迹,却是能够瞧出摸样。萧承泽以手抚摸,却是酒水随手而走,反而不见。

再倒些许酒来,仍是小心翼翼。可到底大胆了一些。略微铺开,想瞧瞧旁处会否有痕迹。果真,两个小人之侧,“寻常”诗句左侧,还出现两行字迹: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

字迹同右侧瞧着无疑,该是一般而。

不觉生出一个念头,按着常苒这般谨慎之来,只怕是为了日后被揭发而做的准备。如此非她字迹,是否便可不认。

可仍是喜欢。终日想起便倒了又倒,瞧了又瞧。可总有时限,酒水略干时,便瞧不见了。

不知几十次、还是几百次,纸鸢纸面终扛不住,出现黄痕。萧承泽擦了又擦,就是难以去掉。莫名有想哭之感。不敢再浇酒水,可寻常水并不能瞧见端倪。便只得作罢,细细擦拭。打算挂起墙面。随着纸薄,触手已非之前滑润。渐摸出诗句之侧骨梁有块细长凸起。翻过纸鸢,正是之前刮手之处。

两侧竟都未打磨好?那日常不是易划破纸鸢?瞧着其它柳木条皆是齐整。不觉更奇怪。不顾再被划伤风险,缓缓摩挲。起身,拿过焚香的其一物件,想用其尖细之处,打磨柳木条内部。以防其日后弄破纸鸢纸面。可因尖细之处触碰柳木条时,却推出另一极小木条。乍一看还以为是失手碰掉的柳木条。

颤巍巍的拿起,呼吸都滞了一瞬。急扫视房间之内,确定无人。再低头拿起木条细瞧,木条细长一体,都没有他一根手指大小。上头却全须全尾的刻着极小的字:困身非困心。望兄长终得自在。

萧承泽拿着笑容不止。忽而发现这木雕字迹同上头的字迹一般。总觉得没这般简单。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