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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他们在暖气充足的(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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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同上班的这三个小时收银总有那种暧昧不明的目光打量江羽秋跟施闻钦然后嘿嘿偷笑。

江羽秋:……

这也不能怪收银主要是施闻钦太能黏糊。

施闻钦在做手打柠檬茶时气势十足手臂肌肉拉出紧实的线条感觉能把航空母舰凿个窟窿极具暴力美学。

但他其实是很矫情的一个人对一次性手套过敏黏在江羽秋身边说他手痒。

江羽秋一边服务顾客一边还要安抚他“你把手套摘了。”

施闻钦又说“不卫生。”

江羽秋:“……那你就忍着。”

施闻钦把手伸过来又跟江羽秋说不舒服手很痒。

江羽秋真的要烦死了趁着下午不忙店长不在的时候去隔壁商店给施闻钦买了一副露手指的针织手套。

江羽秋把手套甩给他“戴上这个

施闻钦很挑战江羽秋底线地说:“手套还没洗……”

见江羽秋望过来的目光实在不好施闻钦默默把针织手套

放进口袋远离了江羽秋。

他走了收银飘了过来。

经过江羽秋时在江羽秋耳边留下一句魔咒:“你俩这样跟谈了有什么区别~~”

江羽秋:……

熬到四点半江羽秋先去了一趟房产中介定下了那套一居室。

回到出租屋施闻钦去洗他的手套江羽秋哼着歌收拾东西准备搬家。

今天实在是太冷了睡前洗漱时江羽秋手都是僵的打着哆嗦钻进被窝里上下牙齿还忍不住打了一架。

他裹紧自己脑袋琢磨高兴的事努力让自己暖和起来。

付掉房租跟取暖费还能剩下不少钱只要每月分配合理这笔钱就可以持续下去。

江羽秋正想着

见江羽秋没太大反应施闻钦整条胳膊都进来了接着是腰跟腿他试图将自己塞进江羽秋的被窝。

江羽秋额角冒出青筋:“你给我老实睡自己的地方今天很冷我什么都不想做!”

侵占计划失败施闻钦不甘心地退回去。

见江羽秋鼻头都红了确实冻得不轻施闻钦掀开被子将江羽秋连人带被子抱过来把自己的被子分给江羽秋一半。

江羽秋像个粽子似的裹着自己的被子外面又缠着施闻钦的手臂以及被子。

施闻钦手臂沉甸甸但温度很高紧紧贴在江羽秋腰侧让他一时忘记寒冷像是不小心江羽秋的嘴唇碰在施闻钦的下巴。

很轻的触感还没留下温度就移开了。

施闻钦眼睛却迅速亮了他低下头还没有下一步动作江羽秋已经把脸埋进被子里像一颗躲雨的圆头菇。

没过多久闷闷的声音从被子里传出:“困了睡吧。”

施闻钦嘴角慢慢拉成一条线从未如此想要回到半个月前温度适宜的时候。

江羽秋明明看起来很想跟他亲近但因为低温不得不加以压制。

施闻钦觉得这样的江羽秋看起来很可怜可又毫无办法因为他没办法把室内温度变高。

-

第二天江羽秋上晚班上午去房产中介跟房东签了租赁合同。

回到家施闻钦迫不及待收拾东西恨不能今晚就搬过去。

下午还要上班只能把一部分东西挪到新租的房子里。

搬家用了两天的时间期间旧房东还不愿意全额退押金找各种理由扣江羽秋的钱。

江羽秋微微一笑:“好啊你要是不把押金全退给我我有空就在这里盯梢。”

“只要有人看房子我就告诉他退租时你会扣押金还在房子里装摄像头我看谁敢租

你的房子。”

房东本来就不好看的脸色更加阴沉:“我看你他妈是找……”

施闻钦上前一步他没有动手只是冷厉地看着房东过高的身量将房东逼退了两步。

施闻钦冷起脸来是很唬人的房东不敢再造次。

知道自己寡不敌众房东打算离开江羽秋堵在门口不让他走。

房东气得直接报了警。

江羽秋一点也不怵他们一没有过激行为二没有辱骂动手警察来了也只会调解。

果然片警来了之后问过事情原委反倒是让房东把押金一分不少退给了江羽秋。

房东还想骂两句施闻钦一个冷眼他也就乖乖闭麦了。

江羽秋大获全胜跟施闻钦雄赳赳离开。

施闻钦骑着自行车载着财迷小江直奔暖和的新家。

中途路过kfc施闻钦记得江羽秋夸过这里的豆浆很好喝有浓郁的奶香跟甜味。

心情很好的施闻钦停下来主动给江羽秋买了一杯很甜的豆浆。

江羽秋捧着热腾腾的豆浆任由寒风吹僵他的面颊跟手指头心里头却是满足的就像摇晃的可乐每个细胞都冒着愉悦的气泡。

江羽秋靠在施闻钦后背喝着甜滋滋的豆浆在寒风里舒展也在寒风里快乐。

回到新租的地方施闻钦把江羽秋摁在门板上尝到江羽秋嘴里的甜味。

他们在暖气充足的地方贴近、接吻、体温互传。

江羽秋仰着头嘴唇被吮得很红一点力气也使不上喘得很厉害眼尾都沾了一点水汽。

就连施闻钦把手指挤进他的指缝牢牢扣住他的掌心江羽秋也没办法拒绝。

施闻钦逆着光将江羽秋整个罩住他们的心跳融为一体。

施闻钦浑身散发着黏糊的气息眼底也流露着脉脉温情但亲吻却很强势大口大口含着江羽秋细腻的皮子咬

江羽秋热得一碰好像就要起火受不住地推了推施闻钦。

施闻钦反应更大了灼热的鼻息喷洒在江羽秋脖颈似乎要将江羽秋的理智烧干净。

窗外阴沉沉的暗色的云遮住了日头。

屋内温度却很高大概也是因为太暖和了当施闻钦把江羽秋衣服脱下来时他竟然没有反驳。

江羽秋被放到床上上面铺着崭新的床单刚洗过是柑橘的味道。

他的脸埋在堆叠的被褥施闻钦滚烫的胸口贴着他的后背这样吻了一会儿施闻钦很不喜欢看不到江羽秋的脸又翻过他的身体正面吻他的脸、他的唇。

江羽秋白腻的皮肤摩擦在粗粝

的床单,留下一片片红色的印记,尤其是腿根,又麻又痛,鼻尖全是施闻钦的气息。

江羽秋很难受,往前爬,又被施闻钦拽回来,他在江羽秋耳边叫江羽秋的名字,声音要比平时更低沉,也更黏糊,像是裹了糖浆,企图通过声音,将这些糖浆灌进江羽秋耳中。

江羽秋不想听,把眼睛埋在臂区里,手指将床单抓得很皱。

很快他的手被施闻钦捉住,施闻钦在江羽秋耳侧一声又一声叫他的名字。

江羽秋用力吸着鼻子,理智是不想听的。

但皮肤记住了施闻钦的体温,鼻腔记住了施闻钦的气味,心口又记下了施闻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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