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高烧周岑衡远陆陆续续烧了好几天(1 / 2)
周衔思远陆陆续续烧了好几天。
嗓子眼像是被人塞了团棉花,一连几天都说不出话来。
梦魇彻底缠上了她,梦境与现实交相辉映,窗外细雪缠绵,梦里白雪皑皑。
鹅毛大雪落在母亲白色的大氅上,衬得女人愈发娇贵明艳,她不止一次为母亲的美貌而感到自豪,因为只有边塞的女子才能有母亲这样挺拔秀丽的五官,入京这么久,她没有见过一个可以与母亲相比的。
周氏坐在周岑府的亭子里,她的头就枕在周岑氏的腿上,看着周岑略显狼狈地从门外走进来,大雪落了他一身,将他的浓眉都染成了银色。
周氏忍不住发笑,将她从腿上叫醒,起身去接周岑。
年幼的周衔思坐在铺了兔毛的椿凳里,揉着眼去看母亲。
“衔思,快来看看,我给你带了什么好玩的东西?”周岑长相俊朗,言行间却总是透着直率的憨气,他手里拿着一对花里胡哨的“兔儿爷”,显摆似的直冲周衔思挥手。
“都让你别带礼物给她了,你再这样下去她迟早会被你惯坏。”周氏摇了摇头,嗔怪周岑。
“女孩子嘛,不都是要哄的,等她长大了再多教她一些道理不就好了?”周岑不知从哪掏出一枝梨花,别在周氏的发髻上,“不过女孩子,懂那么多的道理做什么?日后我会给衔思找个如意的郎君,让她一辈子无忧无虑。”
周氏又惊又喜,要求捶周岑胸口:“你呀……”
周岑握住周氏的手,放在唇下哈气为她取暖:“梨花照雪颜,阿雪,我对你就如衔思之名,衔思,衔思,山中旭日林中鸟,衔出相思二月天。我此生有你与衔思足矣。”
言语间,周衔思已经走到了周岑的面前,她看了眼周岑手里的“兔儿爷”,失望道:“我不想要兔儿爷,我想要陶响球,书堂里的孩子都玩陶响球,我也想要。”
周氏闻言忍不住轻笑,与周岑对视,周岑挠了挠头,也有些没想到。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