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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案件1(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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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比八年前更利落了,站在他的面前,就像一把等待开鞘的宝剑。

只可惜宝剑锋从磨砺出,没沾过血的剑就是上锈的废铁,哪怕他是黎奕,也挖不出这个国家的恶疮。

齐知远睁开眼??如果这把宝剑能折在刘党手里,那就好了。

届时黎家会不会借题发挥,将整个刘党都铲除?

亦或是??

水烟刚将包厢的纸?打开,黎奕就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天冷了就多加衣,家里没人就往宫里走走,权当凑个热闹,省的每次去太后那请安明清都拿眼神烧我,好像是我把你带坏了一样。”赵佻和黎奕说话之余还与水烟搂搂抱抱,趁着人家开窗户的空隙硬是掐了把人家的屁股。

水烟嗔怪地看了赵佻一眼,顺势躺在了赵佻怀里。

屋里还站了个粉裙银钗的姑娘,是赵佻专为黎奕挑的,面容圆润,一双眼似水秋波,看向人时透着股楚楚可怜的劲,是个美人,但是他不喜欢。

赵佻赌钱时喜欢拉别人下水,玩女人时也喜欢拉着别人一块,见黎奕缺兴致,于是主动包揽,叫来一群人让黎奕自己挑。

白瓷杯在手中转了半天,黎奕也没挑出个燕肥环瘦。

“最近是多事之秋,水烟,你是我的人,除了我之外谁都不能碰你。”赵佻抱着水烟,忧心忡忡地打量了周遭的环境,“明日我就和葵娘说,不准她再让水烟待客。”

黎奕搭话:“瑶光楼本就是是非之地,如果真喜欢就把水烟带回家,让水烟也住住王府。”

赵佻忍不住白了黎奕一眼:“就你话多……昨日追的那贼人追到没有?有没有看到他的脸?”

黎奕答:“没有。”

“你让我找来知远我还以为你找到凶手了。”赵佻失落咂嘴,“齐墨是个食古不化的,这辈子就生出这么一个儿子,如果能利用好齐知远,那就是坐上了刑部的大船。”

虽然是个私生子。

黎奕想起刚刚那人嘶哑的声音和秀气的五官,只觉得眼熟的过分。

黎奕说:“当今圣上最厌臣子拉党结派,朝中已经有个刘党了,八皇子是想与他们分庭抗礼么?”

二人关系好,赵佻被冒犯也不往心里去:“这话若是让我父皇听去,你我二人都得倒霉。我在宫中的处境你又不是不知道,虽然名头好听,但月例就那么点银子,若不做点无伤大雅的生意,怎么供得起我府上的开支?”

黎奕知道赵佻日子不比别的皇子好过,将手里的白瓷杯往远处一扔,相隔数丈的青花瓷应声碎裂,瓷片哗啦啦落了一地,问道:“那个齐知远到底是什么来头?”

“你要吓死我?败家子!”赵佻瞪了黎奕一眼,“齐墨的儿子还能是什么来头,齐墨和一个下人生的,听说一生廉洁清正的齐墨将这儿子视为自己的污点,偷偷藏了大半辈子,眼看要绝后了才拿出来。齐墨穷酸,他儿子也穷酸,一副骨扇就当做宝,我看除了有点眼力见外也没什么其他的。”

见黎奕对刚来的姑娘没兴趣,赵佻忍不住将人抱在了自己的怀里闻了一下:“怎么,他让你吃瘪了心情不好?”

“我没那么小气。”黎奕挡过姑娘要给他倒酒的手:“哪怕今天不是他,我也不会让王文今杀了那城门史,我只是觉得他有点眼熟。”

略显削瘦的身板,和清月似的。

还有那双带着冷意的眸回想起来越发感觉在哪见过。

赵佻知道黎家与刘党势不两立,道:“我知道你想回疆北,但现在还不是时候,你在徽京根基未稳,皇上怎么可能放你回去,前些日子我听太后说派了宫里最好的御医去老侯爷那,听说腿脚好了不少。”

赵佻的话带着几分差强人意的安抚??两人谁都心知肚明,黎奕无心仕途,只想回到疆北带兵与赛坎人打个痛快,之所以现在人在徽京,归根结底是因为圣上忌惮黎敬天。

自古权臣都没落个好下场,有外敌来犯时安国武侯是插在疆北的定海神针,天下太平时他是插在圣上枕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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