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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结伴(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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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知什么?

“你明知你我骨血相连。”赵佻将夏槐宁袖口上撸,白皙的腕间赫然一道狰狞的疤痕。

腕上的疤痕太过触目惊心,夏槐宁生硬地要收回手:“王爷!天色晚了。”

赵佻没有强迫,而是看着夏槐宁发怔:“本王和父皇说过了,明日我和你一道去均州。”

夏槐宁捂住手腕,他没想到赵佻会在齐府门外等守自己,更没想到赵佻要同自己一道去均州,他蹙起眉头,不悦道:“均州城久有匪患,虞山又水患成灾,和仲此次前去并非游玩,还请王爷三思!”

“就是因为有匪患,本王才不放心你一人前去。”赵佻冷静下来,讨好道,“我虽是闲王,可手里也是有点权势的,这次我特地向父皇讨了一队近卫军,各个都是顶尖高手,定能护你无忧。”

“王爷是担心我的安危,还是担心自己的安危?”夏槐宁看向赵佻,神情古怪,“如果是担心自己的安危,那大可不必,因为和仲向来贱命,既有命去,就有命回。”

赵佻脸色发沉:“你我之间,只能言尽于此吗?”

夏槐宁转身要走,只留了背影给赵佻:“王爷还是请回吧。”

檐下风铎被扣响,轿撵两侧轻幔也随风鼓胀,夜一深,蝉鸣也偃旗息鼓,赵佻站在原地,却始终没等到那人回头。

几日后,沈游行出狱。

齐知远知道狱牢里都是个什么情况,早在一开始就下过嘱咐,任何人不得对沈太守用刑。

但是县官不如现管,齐知远知道宋山也在里面使了不少劲,最肉眼可见的是,沈游行出来后反而比当太守那段日子养的胖。

宋山守在大牢外,一见到沈游行立马哭得泣不成声,跪在地上猛扇自己的耳光,忏悔自己当初的种种恶行。

齐知远和沈游行道:“宋山是太守府的主簿,按理说他卖主求荣,欺瞒枉上本该押入狱牢,但他毕竟是沈大人的部下,我想发落之事还需问过沈大人。”

沈游行对着齐知远深深一拜:“谢齐大人还我清白。”

齐知远忙上前扶沈游行:“我只是秉公办事,无需言谢。”

宋山爬向沈游行的腿边,一把抱住:“大人……是宋山鬼迷心窍!对不起你!”

毕竟十年主仆,沈游行也忍不住落泪责骂,一拳一拳重重地锤在宋山的背上:“糊涂啊!你真是糊涂!”

打完了宋山,沈游行抹了眼泪问齐知远:“齐大人,罪仆宋山一时糊涂,做出害主之事,能否请齐大人暂时不予通报,给他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

“自是可以,只是……”齐知远反问,“沈大人当真能跨过自己那关?”

沈游行嗟叹:“冤冤相报何时了,此时均州正是需要人手的时候,己事为小,黎民事大,沈某怎能为了一己私利而耽误正事?”

“早闻沈大人心系百姓,如今一见,果然名不虚传。”齐知远拱手,“齐某受教。”

这边齐知远替沈游行洗尘,那边黎奕给赵佻接风。

毕竟是王爷微服,原本两三天的路程硬是被拖成了六天,花梨轿撵里地虎宝座上青缎系带,朱栏花毯上搁着玉石枕,听说赵佻原本还带了乐师想路上解闷,最后被夏槐宁给拦了下来。

黎奕迎着赵佻进屋,忍不住咂嘴:“王爷好大的雅兴,纸醉金迷的徽京城不待,竟然千里迢迢来均州受苦。”

“长懿!我真是苦不堪言!唉!”赵佻一路颠簸,虽然没有风餐露宿,但衣食住行也比不上徽京城中,进屋中见黎奕照着他的口味摆了一桌好菜,立马泪水涟涟,“整个徽京城就你最懂我,你不知你走了后瑶光楼的酒都不好喝了。”

“少来。”黎奕给自己倒酒,“真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为谁来的?”

一提及这,赵佻就唉声叹气:“是又如何,和仲他仍不肯原谅我。”

“原谅?此话怎讲?”黎奕诧异,他只听夏槐宁辩经义连得五十个席位后赵佻对其颇有好感,既是单方面的一厢情愿,又何来的不肯原谅。

门外脚步??,应是齐知远回来了,赵佻欲言又止,捞了一筷子“嫩三鲜”给黎奕:“先吃饭。”

饭后,几人去堂屋谈事。

屋内闷热,侍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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