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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醉翁之意不在酒(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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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宫女替万毓梳洗时才发现她腕子红肿,忙禀了苏如。

苏如听闻上禀给成钰。

成钰一早得知此事,唤了府里的御医一道前往万毓住处。

“怎弄伤的?”二人坐在榻上,成钰视线落在万毓又红又肿的腕子上。

万毓觑了眼正案上写药方的方御医,她不敢有隐瞒,便将昨日街上之事说了出来。

成钰聪慧,一下子捉到关键处,便问:“昨日太阳都落山了,你跑来我府中,可是又遇到甚不开心的事?”

万毓不肯说缘由,只说在宣王府里待得不开心,不想住那儿。

成钰知她与宣王妃不合,也不劝说她回去,只道:“你若不想回去只管在我这住下。”

万毓颔首,眼里亮晶晶的闪着光。

二人一道用了早膳,跟在陆从瑾奶娘身边的小宫女已等在成钰殿前等候传话。

“今日小郎君身子已大好,早晨吃了一回奶,现下由宫女陪着在内室顽耍呢。”因小郎君身子大好,宫女说话声音都大了许多,脸上亦是喜洋洋的神情。

成钰欣慰地点了点头,“本宫午时去看他,你们都将小郎君看护好了。”

“是。”小宫女福了一礼,退了出去。

待宫女退下,成钰还有许多事物要办。

“把人带上来。”说罢,成钰端坐在上首。

苏如给底下两个宫人使眼色,两人忙往后院去了。

不多会儿三个家丁带了个被堵住嘴的妇人前来,成钰让人给那妇人松了口。

那妇人听得众人唤她公主,早吓得腿软,站也站不起来,只趴着向成钰行礼。

成钰眼风凌厉,在妇人身上扫视一眼,那妇人已颤颤巍巍不敢抬头。

“听闻前些日是你来我府上给驸马传信?”

“不敢……老奴不敢。”那妇人眼睛睁得老大,心中懊悔不已,头亦紧紧叩在地上。

苏如看成钰神色,听罢妇人的话,大声斥道:“在公主面前你胆敢扯谎?要想活命,将事情原原本本说来。”

那妇人听得“活命”二字哪里还敢不依,不住点头道:“老奴说,老奴说,老奴都说。”

“奴原是淳华巷薛家府上管采买的,三年前,因奴儿子在扬州做生意挣了不少钱,奴与夫君便随儿子去了扬州。今年举家搬回京城,却闻得薛家出了事。老奴在薛府受薛夫人恩惠,便使了点银钱买通狱卒同薛家夫人见了一面。岂知薛夫人在下狱后没几日便去了,狱中只有薛三娘同薛家五郎。老奴见了三娘一面,她跪着求老奴来给陆家郎君啊……不,驸马,给驸马传话,只说求驸马看在二人青梅竹马的份上救她一命。”

青梅竹马,成钰细细咀嚼着这四个字。

妇人继续道:“老奴知晓驸马每日必要早起上朝,每日便等在您府外,只为给驸马递这么一句话,旁的就再没有了。公主明鉴啊!”

苏如恼极了这妇人,若不是她给驸马递话求得驸马去牢中保人,又如何引得公主与驸马置气?便道:“你买通狱卒,就这一个罪名也够吃几板子了。我且问你,现如今薛三娘在何处你可知道?”

妇人头摇得似拨浪鼓,道:“这老奴不知啊,老奴只替她递了话给驸马,后来再也没见过薛三娘子。”

饶是苏如如何威逼利诱,那妇人皆是说不知道。

成钰看她应当是真不知晓,便不再为难她。

只对她给驸马传话一事耿耿于怀,叫人打了几板子再将其送回了家中。

入夜,陆临下值回府照旧宿在书房。

常荣在屋内点了暖炉,又将案上换一支新烛。

陆临负手走来,从书架上取下一本字帖,唤常荣替他研磨。

常荣愁着一张脸,一面研磨一面将今日府中发生的事告知他。

常荣是陆临从陆府带出来的人,自小跟随在他身边,亦清楚陆临与薛家三娘子的纠葛。

说罢,原想自家郎君有些反应,却见陆临还一脸无事般模样临摹字帖,急道:“郎君本就做错了,何不向公主认个错呢?”

陆临并不理会,只安心写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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