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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她竟然在笑(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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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裴岫走到霍斟身边,凑到他耳边低语几句,随后霍斟一语不发,还是如刚才那般静静立着。

远远的,裴岫对晏醴做了个摊手无奈的手势。

晏醴预感大事不好,等他策马而去她就没机会了。

她试着动了下脚尖,瘙痒和刺痛从足心传来,最无力的还是腿上那种麻木瘫软的感觉,她知道自己原是老毛病又犯了。

眼看着洪淮斌等人依次上了马,众人浩浩荡荡打马而去,他的背影渐渐在道路尽头消失,待知州回了府内,侍卫也撤进了门内。

四下再无人,方才还喧热如闹市的知州府门前眨眼冬风扫寒蝉。

麻木感从足心攀延而上,晏醴的双腿瘫软下来。幸好足尖还能动一动,她身子微一前倾,跪在了地上,膝盖触到硬邦邦的砖地,砸得生痛。

她只好双手撑地,维持着这个半跪半趴的姿势,尝试借力站起来。

努力试了好几次,却都又跌回原来的姿势。

“难道要在这跪一晚上,等到明日有人来发现我的冰尸吗?”她无奈。

最后再试一次,若还起不来,索性倒在这睡一觉吧,晏醴想。

她足上和臂上用力,借地面的支持力支撑起膝盖来,膝盖真的脱离地面了。

嘴角一勾,她刚微微得意,却又脱力摔了下来,这回往侧边摔到地面上,她膝盖痛得厉害,索性卷曲着身子侧躺下来,紧紧捂着膝盖。

原本觉得滁州的冬日之寒比之天京差的远,直到此刻她才真正意识到自己低估了滁州的寒凉。若说天京的冬日是大雪漫盖如被,滁州的冬日就是肉眼不可及的无形透骨。

不过,说到底,也不怪滁州,本是她自己中了毒伤了元气后不肯好好吃药,落下的病根作祟。一想到这她真是后悔莫及!

想着,想着,她就闭上了眼,正要安详睡去呢,忽感觉自己怎么在震动?

闭着眼仔细感受了一会儿这异常的震动,她发现不是自己在震,而是地面在震。

似是马蹄声,越来越近,这种震动感就越强烈。

晏醴打眼瞧去,便瞧见一玄袍褐氅的少年打马而来,任由鬓角散乱的发丝在风中飘扬。

不是霍斟还是谁?

靠近了,他下了马,疾步奔向晏醴。

四目相对之际,她看到他眼中迷离的慌乱。

甫一靠近,晏醴又闻到他身上那股独有的木香夹杂着尘土的味道,扑鼻而来,这属于霍斟的安心不期而至。

他单膝跪地,手却无处安放,虚虚扶着她侧蜷的背,似又觉自己手上太凉,收回了手。

上下打量一番卷曲在地上的小丫头,见她身上无伤,目光落回她的面庞,却见晏醴也正呆呆看着他,眼中蒙上浓重的夜寒,泛着月白。

倏地,他揪起她的衣领,把地上蜷着的丫头揪得后背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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