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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是谁并不重要(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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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边人来人往,唯独他为此而降落。

“已经很晚了。”

属于琴酒的声音自耳边传来,带着微不可见的无奈。

它理了理女孩凌乱的发梢,机械运转的声音使对方回过了神。

他说:“该回家了。”

于是西川贺醒来了。

年轻人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试图掩饰他方才小小的失控。

他揪了揪身上的裙摆,又伸手抚过脸颊,确认自己没有太过激动而流泪。

年轻人尬笑:“哈哈。”

“晚饭做好了。”

冷淡的声音像是有什么魔力,瞬间平抚了西川贺的心。

“走快点。”

“我等你回家。”

等西川贺将躯壳送回安全屋,自床上苏醒时,便看见了一个皱着眉,坐在床边看手机的琴酒。

双目相撞,总是理亏的那人先败下阵来。

最后还是琴酒先开了口。

“结束了?”

年轻人尬笑:“你其实可以不用等我的。”

琴酒没说话,他总是很安静。

这次事件像是把什么放上了台面,彼此之间尖锐的问题再也不能回避。

西川贺无意识地搅着被子,神态放松。

他又开始神游了。

“西川……”

良久琴酒开口。

“你还好吗?”

“你还好吗?”

两个人面面相觑,突然,西川贺笑起来。

“不要为我担心,”

年轻人照在晚霞下,皮肤苍白到透明。

很多人只看见了那双碧绿色眼睛里的生机勃勃的笑意,却忽视了他病态的肤色。

琴酒没有忽视。

所以他心疼。

爱一个人的开始是心疼。

而他已经心疼西川贺很多年了。

很多时候他不说,不代表他没看见。

可西川贺却把这种沉默视作默许。

那人总是把自己排除在外,然后独自在舞台上出演自己的剧目。

一直一直,都是如此。

什么都不说。

却什么都去做。

一身伤一身血,下台后还是要软着嗓子要抱喊疼。

明明比任何人都喜欢哭,比谁都恋旧多情。

却还是逼迫自己去看,去接受。

就像在密斯卡岱时期,给实验室里的两人竖碑时一样。

琴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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