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4狼旗易主左贤王弑父漠北生乱答伏尔托孤(1 / 2)
心中不得不佩服陆松鸣智计过人,阿如唤过元若,吩咐道:“带他下去休息,待我稍作安顿,我们便即刻出发。”
屋里人都领命去了,只有樊缨一动不动。阿如看他一眼,点头叮嘱:“你不必跟去,留你守着甘州我才放心。”
樊缨仍是不动,只蹙眉看她:“你,你身上当真有了那漠北胡子的血脉……”
男人的独占欲真是千万年不变得一脉相承。
“住口!”阿如自他那愤恨的神情中早看出些端倪,冷声打断道,“投身在我肚子里便是我的孩儿,关他漠北人什么事!”
说到底男人不过是跳板罢了,谁会替一个跳板生孩子?
樊缨果真闭了嘴,愤愤离去。
阿如捏捏疲惫的额角,兀自去穿甲胄。
交代张试驻守甘州城外,阿如只带了沈濯几个近卫,一行人打马与等着的元若、帕夏出城往北而去。
“殿下,”行了不到五里路,打头的元若忽然唤了一句,“前头,似乎是樊将军的人。”
阿如勒马,果真见一队玄甲红衣的重骑等在路边。看见她来,忙躬身来见:“参见公主殿下,我等受将军之命保护公主,刀山火海,须臾不离。”
这个人真是,自己别别扭扭不肯来,又不放心派人跟着来,真是嘴硬心软,难成大事。
点头命他们跟上,阿如自怀里掏出个半掌长短的火信放上天去,才回身安顿那个带队的:“想必你家将军交代过事事以我为先,话虽如此,也要见机行事。到了漠北你们听我调遣就好,旁的事不许插手!”
樊缨的确是心里不舒服,闷着头在城墙上远眺。日常跟着的加图尔看出不对,凑上去问:“将军,怎么……”
樊缨懂阿如,放弃一切去找她那晚就知道这个女人只凭利益,做不到一心一意,但私心里总想着她能对自己与别人不一样。这也难免,毕竟谁不想爱的女人全部的属于自己。
可她今天能说出这样的话,难保以后不会这样对自己,甚至也如此将两人的孩子据为己有。
但这不就是阿如吗?真实的她!
“去将尉迟夫人请过来,”樊缨对着远处雪山舒一口气,故作轻松道,“就说我有事。”
尉迟宁来的时候樊缨仍望着远处,似一尊望妻石。
“樊将军……”
尉迟宁手掌重新包扎了,也重新梳理了与樊缨的关系,客气得打了招呼:“将军找我何事?”
樊缨回头,也没刻意套近乎,只说:“夫人清减了。阿朗……您节哀吧。”
尉迟宁怆然一笑:“没什么好说的,你当初劝我们的时候我就说过,你选了她,再见时我们就是仇敌。阿朗的仇我只找她,不怪你。”
樊缨却不认同:“她是我的女人,您找她报仇就是与我为敌,我怎会坐视不理?”
“呵!”尉迟夫人轻蔑一笑,“她对你的心也这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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