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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5召樊缨议事一夜春光领将军观战安抚人心(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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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有了底,阿如回身问那送信的人:“你们将军没有别的话说?”

来人垂首,说:“禀公主,将军没有别的话,只嘱咐小人送完信即回。”

张试这个人虽是武人出身但心思缜密,先前与樊缨计划好袭扰河湟地还没行动,怎么他倒先来示好?

“元若,”阿如唤一声,附耳嘱咐了几句。又对那送信的小旗说,“回去转告张将军,我已知晓。愿他征途顺利,凯旋而归。”

三更鼓过,就听外头一阵马声嘶鸣,元若还通报不及,樊缨便满身风尘裹着笑一头扎进帐篷里。

阿如虽等着他,却也不防被一把捞进胸膛里。

元若赶紧挡住跟过来的乌日取提,几番解释是哈腾的人,乌日取提犹是不信,阿如这才从樊缨胸膛里挣出脸来,细喘着说:“乌日将军不必惊慌,是我请的客人。有些莽撞,一会儿叫他给您赔罪。”

樊缨哪里肯放过她,说话间轻轻咬噬着阿如上下滑动的喉管,痒得阿如不住后仰。

这还不算,他还要算账,蕴着气抱怨道:“你这个负心汉,这么久才想起我!嗯?我不管,我不回甘州了,我要在这给你守帐子,叫刚才那大老粗滚去甘州!凭什么我的女人,我不能时时看着,倒便宜了他!”

帐子里炉火烧得暖烘烘的,榻上也是新铺的狐狸皮褥子,阿如叫樊缨来本就打算给他些甜头尝尝,也笑:“我是负心汉,你是什么?军中猛虎樊将军难不成倒成了深闺小妇人?”

樊缨气哼哼地不回答,只顾手忙脚乱解阿如身上的系带,无奈越急越解不开。

阿如却不急,指尖灵巧地除下樊缨外头罩着的骑装皮护甲,趁樊缨气急败坏撕扯身上最后的遮挡,阿如扭身一滚以一个极妖娆的姿势躺进雪白的褥子里。

她身上穿着松花色小衣,外头罩了桃红色曳地长裙,躺下时胸口微敞,不觉艳俗反而娇嫩非常,似一朵凌寒开放的梅。

偏偏她还不含羞怯,一只手撑了颈项,大大方方拍了拍身边空出的一大块床榻,含笑的眼满是邀请。

这个女人真是,无论多少次都逃不过她的手掌心。

樊缨一边懊恼自己定力不够,一边又急不可耐凑上去。

“慢着,”阿如故意逗他,抽一条腿撑住他胸膛问,“你方才说你不肯守甘州了?”

樊缨立马堆了笑,上手摸在阿如凝脂般丝滑的小腿皮肤上:“谁说了?我可没说!我这辈子都离不开你,你叫我做什么我便做什么……”

阿如嗤笑一声,想收腿回来却被樊缨扯住,她便换了另一条抵住樊缨:“谅你也舍不得。不过张试都接了调令要去河东,甘州恐怕也快了。”

樊缨一心都在阿如身上,不肯在这个时候谈公事,眉头拧得化不开。

阿如便也识趣地不说了,拿过他的手一步步解开了繁琐的系带,不无奚落道:“学会了吗?”

樊缨必须承认,他见过甚至经历过那么多女子,有且仅有一个阿如叫他见之不忘,销魂蚀骨。

若不是阿如实在身倦闹不动,樊缨还不知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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