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1除曹蕻阿如亲临沙州安沈濯公主恩威并施(2 / 2)
别说她了,元若都气上心头,痛心道:“那家窟可是楼大娘十数年的心血,他怎么敢……”
阔真听明白了,起身问阿如:“殿下若是有需要,我这里有相熟的赏金人,绝不脏您的手。”
阿如拳头捏得咔咔响:“这草包我忍他够久了!既然他找死就别怪我不客气!元若,备马随我去沙州,我要亲自送他上路!”
曹蕻是曹太后的亲侄子,自去年冬来到河西就一直担任着曹太后的耳目喉舌,阿如一切行动都被他事无巨细密报给曹太后。
阿如好容易请动了燕竞,就是为了压制他。如今曹蕻没了喉舌之用,他便发疯霍霍起别人来,真是该死!
三人一路快马,后半夜便到沙州。因是秘密来的,阿如径自寻到沈濯的住处。
沈濯一看是她,又惊又喜,端着烛台忘了让路:“殿下?!您,您怎么会来?”
阿如一把推在他胸膛上扫清道路障碍,招呼阔真道:“夜深了不好去打扰县侯夫妇,委屈你就在这将就一夜。”
沈濯喜得手忙脚乱:“是是是,我这就去收拾客房。”
“其心,”阿如扬声喊住,示意元若去,“你回来,我有事商量。”
沈濯受宠若惊,忙将自己身上的衣裳穿戴整齐了,恭恭敬敬立在下首:“殿下您深夜过来,是因为嵇夫人的病吗?”
阿如点头:“嗯,夫人的病怎么样了?”
“我午后方去看过,”沈濯垂手回话,“也问过看诊的大夫,说并无大碍,只是急火攻心,需要静养。”
阿如放心了些,与阔真说:“你说那赏金人可以准备动手了,银钱需要多少告诉其心。另外,明日我要大张旗鼓去看望县侯夫人,人多眼杂一时定是走不开,你有什么安排全权与其心商议,他是我的人,没有漠北的底子,你可放心地用。”
阔真闻言看了眼沈濯,沈濯忙向她躬身一礼,嘴里说“一切听首领示下”心里早激动得砰砰乱跳。
不能怪他容易激动,实在是自樊缨来后,他就被排除在阿如近侍之外,没人比他更期待这句“他是我的人”。
两人定好计策已经天亮,临走阔真还不忘揶揄阿如:“你难得如此信任一个人。”
阿如不说话,莞尔一笑看向沈濯。沈濯忙垂首,一刻都不耽误:“能得殿下信任是沈濯的福分,能为殿下效劳沈濯此生无悔!”
阿如胜利者般朝阔真抬抬眉,阔真哪有不明白的,十分探究的目光盯着沈濯,问:“你?也起了那样心思?”
若说心思沈濯早就起了,在私自藏下阿如血衣那次便起了贼心。可他哪里敢承认,忙跪下,吓得语无伦次:“我,殿下……我……”
阿如只好解围,笑向阔真道:“你快别吓他了,我统共这么一个可用的人,你给吓死了谁替我当差?”
阔真坏笑着离去。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