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2大军南下杀曹令祭旗兴师问罪找高奇对质(1 / 2)
祖合热的队伍三天前便已经集结,但一个手脚俱断的人自称阿扎木前来报信,述说公主身份似有猫腻,整个队伍便就地驻扎下来。
巴丝玛听说后,携了敏阿察前去劝谏:“左将军想是忘了狼主走时的叮嘱?”
答伏尔临走时身边只有巴丝玛,祖合热不能忽视她的意见,脸色温和些回道:“那女子身份存疑,很可能是踏沙部的人,叫我如何替她效力?”
“怎么存疑?”巴丝玛反问,“狼主亲自认定的哈腾你还要怀疑?再说,左将军只当狼主当初没有怀疑过哈腾的身份吗?只是比上身份,狼主看中的另有其他!”
这是实话,祖合热有些被说动,但还是问:“那她究竟是谁?若真是踏沙部仇人女子,我等也要为她卖命吗?”
巴丝玛轻叹一口气:“左将军您糊涂啊,万事论迹不论心,您细数数这些年哈腾的所作所为,无一不是惠漠北而仇大周,这还不能说明哈腾早将自己视为漠北统领了吗?如今才有三五年太平日子,您就要因为一个不明身份的人几句不知真假的话怀疑哈腾。她怎么能不伤心呢?”
阿扎木说不了话,这些事是写在一张羊皮卷纸上交给祖合热的。祖合热本也没全然相信,不然早打上甘州杀了阿如,何至左右为难。
巴丝玛看出他脸上的为难,接过那张残破的卷纸仔细看了半晌,忙喊了一声惊呼道:“左将军,此事疑点重重!”
祖合热奇怪凑过来,巴丝玛指着卷纸上工工整整的字迹道:“哈腾还做右夫人时,阿扎木与朵哈是狼主赐给她的近卫。闲暇时哈腾常带他二人认字写字,朵哈静一些倒能认一认,阿扎木最烦写字,一个也不肯学的。他若是阿扎木,那这张卷纸,必是别人写的,既是别人写的,怎么能确定真假?说不定是有心之人写了来诬陷哈腾也未可知。”
哈腾教自己的近卫读书识字只有近身侍奉的巴丝玛知道,祖合热不由信了八分,一脚将自称阿扎木的人踹出一丈远,拔刀就要杀人:“你这混账东西,说,你为什么要诬陷哈腾!”
正闹哄哄的要杀人,曹令跑了一夜终于赶到了,点名要见巴丝玛。
众人都认得袭月,知道是阿如的意思。巴丝玛站出人群,问:“劳您大驾。我就是巴丝玛,哈腾有何吩咐?”
曹令太胖,虽骑马也累得气喘吁吁,喘了半天才摸出信件:“都督叫我,叫我送信给你,”
展信看过,巴丝玛转身将信给祖合热,眼神已经盯住了祖合热腰里的佩刀。
祖合热看过信,两人交换了一个眼神,握刀的祖合热便蓄力超前一挥,还在呼呼喘气的曹令已经身首异处。
“哈腾有令!”面不改色处理完曹令,祖合热举起带血的刀,扬声喊道,“大周皇帝离京,正是我们南下的好时机。来送信者乃是大周宁王的爪牙,杀之为我大军祭旗!即刻南下!”
飞溅的血滴喷了阿扎木一脸,他想是被吓怕了,呜咽着要逃,却因被围在人群中间而绝望恸哭。
巴丝玛实在不忍心,想靠近安抚,祖合热眼疾手快扯住她胳膊,警惕道:“他怀里有刀!”
话音刚落,原本手脚残废的阿扎木竟不知哪里迸发出一股力来,猛地跳起就冲巴丝玛而来。
巴丝玛本能一躲,谁知阿扎木凌空一变,目标换成了巴丝玛身后抱着敏阿察的乳母。
“左贤王!”
巴丝玛脑子似乎轰然一声炸开了,瞬间丧失所有感知,仅存一个目的,就是保护孩子!
“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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