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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故(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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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可惜她邀功的对象是找错人了。若是贝勒爷恐怕来

的更有效些。不过话说回来,这一段日子里,胤?忙得焦头烂额,回府几乎也都是回来直接休息,饭都懒得吃,哪还有时间和心情去西院看她们去。

以她的精明,倒是想见见胤?了,就是没这个机会。所以才退而求其次地想从我这里讨个便宜。

便宜?不过就是想让爷有时间也眷顾一下她主子,毕竟入府这许多日以来,听安茜说胤?只去了她那里一晚。怎么说在娘家面前也没有什么脸面。

“秦嬷嬷,你别胡说了!”

一声娇斥引得我掩嘴一乐。反观绮瑶的头更低了,只能隐隐看到耳后的一抹红潮。而一旁的语倾竟也含笑不语。让我有些意外。

难道真的是这个社会容不得女子有半点的逾越?

为何记忆中的语倾总能够从容地面对其他女人对她丈夫的觊觎。

这即是所谓的大度吗?

不!我不相信!古往今来,礼法可以更迭,但感情永远不能与之相提并论。

但又是什么力量可以让她一个婉约贞静的女子甘心为自己的感情所驱使而无怨无悔呢?

只有两种可能,一种就是她根本不爱那个男人;而另一种就是对自己的丈夫有绝对的把握和信心。

我的眼眉微微一跳。

难道是第二种吗?

胤?心里对语倾总是欢喜的吧……

缓缓松手,那锦帕已见潮,皱痕分明。

当晚,我以身子倦怠为由自己回了东厢,随便吃了点东西就捧了本诗词歪在了自己的塌上。

其实,回府这么久,也有一个月的时间了。可是我和胤?,还有西厢的两房还从来都没有一起吃过一顿饭。刚回来那会儿没有这个心气儿,而这一阵子,胤?在内务府又忙得不可开交,还经常彻夜不归的工作,所以几个女人聚在一起也确实有些不自在。吃了那么两次饭,我实在是受不了那股子压抑劲儿,干脆就发话各自忙活各自的了。我的人生两大乐事就是吃饭和睡觉,吃也吃不舒坦,光在那里一个个低着脑袋数饭粒,那气氛说多诡异有多诡异。这样一来,他们省心了,我也清静了。何乐而不为呢?

想着想着,我手里的书就掩住了脸,人也昏昏沉沉的睡过去了。

再醒来的时候,窗外的天早就黑漆漆一片了。

忽觉得口燥,就想起身自己斟一杯水润润喉。刚站起身就隐约感到外间有人均匀的呼吸声,挑帘张望,果然是他。

自从我回来之后,胤?几乎夜夜宿在我这里。为了这个,西厢房跟着侧福晋的那个老嬷嬷闹了好几回了,可胤?根本就没把这个当回事儿,仍然每日准时准点在我这里报道,雷打不动,除非公务缠身,怕扰了我,才会回自己的房里休息,要不就是在书房里凑合一宿。人前我们还是一对人见人羡的恩爱夫妻,虽然更多的人愿意理解成是我一味霸夫。可是在这人后,这么一大段日子以来,我们一直分榻而眠。算一算,胤?也有好久没有睡过一个好觉了。

胡床上零零散散还可见一些年前各府的配给详单和请旨折子,胤?蜷在角落里,有时候垫在颈后的胳膊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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