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夜袭郎君使之泄身(2 / 2)
摸到到他的床上不说,还大有无媒苟合之意,张口就要领着他远走。
聘则为妻,奔则为妾。这小妮子糊涂!东风放恨铁不成钢。
她想要情趣,他陪她就是,明面上的,暗地里的,只要她乐意,由着她去折腾,他有哪次是不应的?
她那些稀奇古怪的要求,他有哪回是不依的,这次是真的过分了。
“凤家二小姐这闹的又是哪一出啊?”
白天不见客,摸黑来瞧人。当真是好兴致。东风放竭力抑制住外涌的情绪。
“我东家虽说是落魄了些。”不止一些。“却也不至于沦落到要自起高楼,挂起牌子开张。我东风放也不是绮翮馆里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小倌,会随时随地给你凤家小姐大开方便之门,腆着脸赔笑的!”
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东风放越说越来气。
他五内一下下发堵,胸口皲裂的伤疤似乎溃烂发脓,有幼稚的鸟雀一口接着一口啄食。
这只不起眼的麻雀,永远不晓得顾念他人的恩义。只会一而再、再而三地捡着自个喜欢的谷子就飞走。
她乐意了,就随时随地、随心所欲地撩拨他、轻贱他。不爽利了,就三番五次地挑着他的心脏啃食。
从不忌讳把他的颜面与自尊放在爪子底下踩,直至尖利的鸟喙扎到内里硬邦邦的骨头,碾碎支撑着他的傲骨。
以前,东风放愿意俯下高贵的头颅,舍弃凤雏麟子的尊名,以自己的身躯为饵,豢养这只不听话的雀儿。因为她是他未过门的妻,指腹为婚的命定之人。
现下,凤箫声当着群雄宴各位豪客的面儿,踩扁他的尊严,砸烂东家的颜面。
他只想重新拿回巅峰时期实力,张开五指,拢成天然的樊笼,叫一座高不可攀的山脉拔地而起,生生世世囚困住这只乖戾难驯的黄雀。
然而,然而……
想起凤箫声那仙风道骨的师父和她衷心不二的弟子,东风放一时心气不平,反倒增重内伤。
找错房间的凤箫声可不搭理他这般多。
她意识到自己找错房间,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翻身压在前未婚夫小腹前,祭出藏在袖中的彩练。
她三下五除二捆完人,膝盖抵住东风放的掌心,赞叹,“原来绮翮馆是那么有意思的场所,那下回我必得上门探访,仔细地瞧瞧才够味。”
凤箫声左摸摸,右找找,寻不出一条随身锦帕堵住东风放的嘴,省得他一张口叫喊,坏了她的计划。
索性解开藕色对襟花衫,褪下交领齐胸襦裙。
当她解开抹胸,不知为何突然安静了的东风放,又猛烈地挣扎起来,给她的封口流程多费了几番波折。
少女双手下放,摁住前未婚夫乱蹬的腿,屁股被他膝头一顶,裸露的大半个胸脯撞到对方右脸颊。
织锦材质的抱腹顷刻落在东风放鼻息可闻的距离。一对脂膏般滑腻的软糕弹跳着,几乎是自告奋勇地送到他的唇边。
凤箫声客不惯着他,直起身,甩手就是一巴掌。
“东风放,你干嘛呀!”擅长反咬人一口的少女坐起身,忽觉胸口一阵湿润。她打丰满的胸围处一抹,透过玉簪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