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妄语是撒诈捣虚意(2 / 2)
他一边按着原先教训门人的劲儿,时不时提点几招,一边羡慕着人家的弟子配合得天衣无缝,对自己带的僧人们恨铁不成钢。
一个个全不中用,顶着那么大的脑袋当摆设。
趴在床底下等着抓个现行的凤箫声都惊呆了。
混清十六派,当论贺欢宫。传言里头的弟子个个多才多艺,勾魂夺魄。如今一见,果真名不虚传。
凤萧声还没见到脸,光听声音,浑身骨头都酥麻了,那不识数的那落迦拒绝起来,一个都不留手。
堪比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就算释迦摩尼在世,都点化不了这颗油盐不进的顽石。
活络了一番筋骨的那落迦,褪下汗津津的法袍。
他打来前不久才贯通的井水,土黄色的铜盆飘着一方汗巾。捞出来,用手拧干了,擦拭斜角肌、前锯肌,
擦到一半,想起了什么,冰凉凉的麻布肩上一搭,捞出床下盯梢的凤箫声。
“你你你、我我我……”
见识过班首大人对女娇娥的狠厉,凤箫声一时犯起了怵。
她绞尽脑汁,说不出个一二。最后脸面往那落迦造福众人的大□□一埋,嘴刚好堵到了凸起上。
那触感,顺滑、劲道,受凉水揩拭过热度冷却的缘故,上头还浮着一层似有若无的脂光,像是白糖烧化了熬出来的色泽。
成何体统,超不像样!
凤箫声膝盖头顶进他两腿之间,把人按在门上,落下狂风暴雨的噬咬,“我是迷路了!”
那落迦后背撞上兽面门环,胸前又遭雨点般密集的侵袭。他脸色几变,由难耐到情动,扣着门钹的手背表皮蹦出好几条青筋,又强忍着按捺下去。
哦,迷路迷到他的寮房,该庆幸凤箫声这货姑且耳聪眼明,没去折腾一把年纪的方丈?
等凤箫声啃够劲,尝痛快了,那落迦方才拍拍她的脸,让她慢点吃,他就在房间里等着,少不了她一顿伙食。
没等人琢磨出味,将人人腿弯一抄,抛出门去。
大门立时响起了丁零当啷的敲门声。
与以往在凤家,要么凑齐一家人,围着一张圆桌进食,要么在闺房分食,大快朵颐不同,寺院里的和尚们按时按点,齐整地聚在大殿进餐,每日分早斋,午斋、晚斋各一次,吃完还得下田劳作。
好不苛刻。
香积厨的葛大娘行万里路,练就一副针尖的眼力。
她见多识广,一眼瞧出了凤萧声是个姑娘家,还是半年多前来寺庙里投宿的香客,却并没有当面戳破。
女娃娃要不是怀揣着不能为人道之的苦衷,怎会甘心舍弃了女子爱惜的长发,剃度为僧。人姑娘家家的,寻常相夫教子的路不走,偏要乔装打扮,进到寺庙里来当和尚,定是受了天大的苦楚。
她既不能给对方带来诸多进益,又何苦贸然出声耽误人家的行程。
是以,默然无语地隐瞒了下来。
当凤萧声挨不住饥饿,半夜三更摸到厨房来偷偷加餐,睡在藤椅上的葛大娘听到动静惊醒,点起火折子一瞧,原是那个女扮男装的小沙弥。
她用双手擦擦泛着油污的?裳,被热油烫出陈年旧疤的手,抚摸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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