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1第91章(2 / 2)
每年都会举行,从一月到十二月。报名地点遍布五方九域,打擂的地址散落在十三州,要集齐也不易。
什么东西,没听说过。凤箫声给他翻了个白眼。
没听说过是正常的,先不说凤箫声对除了自己和家人之外的事漠不关心。而且凡事都是有门槛的,信息的差异也是考量、间隔、划出间隔的一种法子。
衣疏影给了凤箫声一个无法拒绝的理由。“凤霜落曾经参与过,夺得了魁首。”在三阳城举办的那一场里。在她得知自己即将被打包出嫁的前夕。
“你怎么……”凤箫声狠狠一闭眼,明白衣疏影从何得知。
凤金缕,又是凤金缕。活着的时候就如影随形,像一道阴暗的影子,如何也摆脱不掉。现在死了,更是猖狂,到处都没有他,但是到处都是他。
不仅衣疏影被死者的影子纠缠至死,凤箫声被她的亲生弟弟的阴影缠绕,率先展露出了攻击性。她扼住衣疏影咽喉,把人抡进墙里,砸得墙体破开一个大洞,干净的衣裳沾染上污渍,变得破破烂烂。
“你怎么还不去死?”凤箫声放开手,两掌压在衣疏影颊边。“我厌你至深。”
红色的血液从衣疏影额头直直淌下,受到牵累的脸颊肿起一大块。他能复活,但是并不意味着不会受伤。他不但没有表露出半点惊惧之色,还痴痴地笑了出声。“我知道。我从来都知道。”
他眼里幽紫的瞳光散去,逐渐被炫目的金黄代替。从游刃有余的掌控,转为了另一方痴迷的形态。
他不再放纵自己,只处于安全的距离之外,而是突破限制,果敢出手,捧住了凤箫声脸颊。
在人憎恨、吃惊地向他投来瞪视之际,渗着鲜血的唇轻启,殷殷的红,“阿姐……”
那带着无数恶意与眷恋的目光,她熟悉到不能再熟悉。凤箫声在凤家十几年,几乎每天不得不被这样恶心黏腻的目光所注视。就算她严词警告,上手生拽,就算她扬言要剜掉凤金缕的眼睛,把他的眼球当蹴鞠踢,凤金缕都有始至终不曾更改过,反而随着年龄增长愈发胶着。
凤箫声被罚跪祠堂的那天晚上,她果断放火烧了祠堂,烧毁列祖列宗的牌位,焚烧有关凤家承袭的一切事迹。
只懂得逞一时之快的凤箫声,疏忽了自己也被困在祠堂之中。大门紧锁,她逃不出去。被使用了足刑的她,连爬都十分的吃劲,更别提完完整整站起来拍门叫人。
那天爹爹下定决心要冷一冷她,嘱咐下人们不管发生什么都不要放她出来。
而家丁婢女对这位早就让老爷失望透顶的女儿心知肚明,完全没有尊敬。早早从外头锁了门,就找地偷闲去了。因此没有及时反馈,见到从祠堂里冒出来的火光和黑烟。
其余看到烟雾的人也不敢贸贸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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