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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黑卡(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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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越当即就移开了视线,可刚才那一幕就像是定格一般印在了脑海中。

他清俊的脸上浮上一层酡红,耳根处也在隐隐发烫。轻咳一声后,他哑着嗓子问:“你没事吧?”

许浣溪心想这小子果然心眼忒坏,自己都疼成这样他还在一边幸灾乐祸地问自己有没有事,当即就决定将五分的疼痛演成十分。

她咬紧下唇,让本就没什么血色的嘴唇更加苍白。本来是想摆摆手,自己扶着墙壁继续下楼,没想到自己竟然真的一个腿软向前踉跄一步。

时越还发着愣,就这么被许浣溪扑进了怀里,尤其是自己这双该死的手还下意识环抱了一下。

接触到许浣溪身躯的那一刹那,他像是触电一般,感受到一阵电流流窜到身体的各个部位。

他当场就想松开手,可许浣溪的呼吸贴近,喘出来气息炽热无比,接触到的皮肤也是要比常温高出许多。

在眼前全部变为黑色的前一秒,许浣溪处于本地紧紧环住了时越劲瘦的腰,就好像那是她的救命稻草。

时越登时像一尊雕塑一样立在原地。

她的身上带着并不浓烈的香气,埋在他胸膛处的呼出来的气息掺杂着红酒的味道。

时越长这么大,除了和女性长辈礼貌拥抱外,还从来都没有这么近距离地和女人接触过。

女人像是没有骨头一般瘫软在他的怀中,时越呼吸微滞,双手在空中虚虚握拳,不知放在什么地方才好,就连视线都是僵直地目视前方。

“许浣溪?”他喉结滚动,叫了她的名字。

她没有回应。

时越低头去看,这才发现她的脸色白得吓人,像是今天上午晕倒那样,甚至比上午那次还要严重。

于是他立刻准备将人打起横抱下楼,偏偏许浣溪环住他腰的双手抱得极紧,他又顾忌着她手臂上的伤口不敢过于用劲,折腾好半天才将人抱了起来。

家里的佣人林姨原本是等时越上楼以后才出来收拾家务,现在看到时越抱着许浣溪下楼先是怔愣了一瞬,但还是迎了上去。

“少爷,这是...”

时越低头看了眼怀中仍紧闭着双眼的女人,“不确定,好像是晕了。”

他说完后,又补充道:“你去上楼给她拿件厚外套,让司机备车去医院。”

林姨“诶”了一声,将心中的疑问全都吞进嘴里,默默按照他的吩咐去做。

林姨刚上楼不久,时越将许浣溪放在了一楼客厅的长沙发上,插兜立于一侧,看着窗外浓稠的夜色。

处于晕倒状态的许浣溪意识逐渐回笼,她睁开双眼,一时半会儿还没反应过来自己为何会躺在这里。

浑身瘫软没有力气,许浣溪只得动了动唇。“小越?”

时越听到声音,回头看了一眼,然后迅速将视线移开。他没有再看许浣溪,只是从其余的沙发上拿起一块毯子,头也不转地将毯子盖到她的身上。

好不容易清醒了些的许浣溪被一块厚重的毯子直接蒙住头,费了好大一股劲才勉强从毯子里探出头来呼吸。

她心里暗想时越到底是有多恨她,就这么想让她死于非命是吧?

恰时,林姨已经带着外套下来。“少爷,车已经备好了,现在就能去医院。”

医院?她才不要一天去两次医院。

许浣溪虚弱地摆摆手,“我就是有些胃疼,加上刚才泡澡的时间有些久,才晕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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