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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破碎(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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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理说,被柔软的衣角蹭过,光.裸的小腿肌肤理应会没有任何感觉。

可时越却觉得,自己的小腿像是被什么利刃划伤一样。

他握紧双拳,看着她紧张地跑到池秋的面前。尽管池秋用手捂着自己的半张脸,但仍有鲜血顺着他的指尖滑下,然后滴落在地板上。

“你还好吗?”许浣溪低头,拆下缠绕在自己手提包手柄上的真丝丝巾,掩住他的鼻血。

池秋摇了摇头。

“头晕吗?”她问,毕竟那球的力道一看就极狠、极大。

“有点。”池秋的声音很低,听起来很是虚弱。

可只有时越身处的角度才能看见,他那双琥珀色的双眸中,明明全是清然,哪里有语气中的虚弱痕迹。

鲜血很快浸湿了丝巾,池秋的下半张脸也渐肿起来。

“有点...痛。”他轻轻说道,似是极为忍耐后才克制不住才喊疼的模样。

结合他刚才说自己头晕,许浣溪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该不会是脑震荡吧?

这个时间段,校医务室肯定都关门了,许浣溪沉吟片刻,觉得不能再耽误下去,于是问他:“我们现在去医院?”

池秋尚未发话,一直在旁边冷眼旁观的时越却是一声冷笑,“流点鼻血就要去医院?怕是还没到呢,血都已经干了。”

“这...”许浣溪略有为难,“万一是鼻骨骨折或者脑震荡什么的就不好了。”

她抬起头,走到时越的身边和他打着商量。“小越,我们送池同学去医院吧?”

时越知道许浣溪这圣母病一发作起来就没完没了。不过正好,去医院检查一番,让她知道这厮完全就是装的。

他扯了扯唇角,答应了。“好啊。”

可到了校门口,许浣溪又犯了难。

时越单手拎着校服外套,站在车门的一侧,冷眼看着自始至终都沉默不说话的池秋。“许浣溪,你不会是想让他坐家里的车吧?”

“会弄脏的。”他一字一顿地补充道。

许浣溪早就已经习惯了他这副刻薄尖酸的样子,于是当即决定要打车。

可时越哪里是会坐出租车的人,他一想到待会许浣溪和某人要在车内那么狭小的空间独处,咬了咬自己的后槽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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