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1 / 2)
我站起身面向众人拍了拍手:“所以,你们这么焦急地翘掉周末的练习跑过来就是为了在门口摆出这副颓丧的摸样吗?”
请原谅我,我实在不想说出这么刻薄的话。
但据我观察,对于这群打网球的少年来说,似乎这种挑衅的举动最能牵动他们的情绪。
果不其然,听到我这么无情的话,本来垂着头的人都被激得瞬间抬起了头。
丸井文太主动上前,十分少见的嘴里没有嚼着口香糖,眼底还含着泪珠欲掉未掉:“雾奈,那我们该怎么办呢?”
丸井文太自从月考测验后就对我说的话越发信服,所以当平时遇事已经表现得比较成熟的少年遇到这种事情却还是慌了神时,不由自主地找到信任的人寻求解决方案。
得到我想要的问题,我神情严肃地叮嘱:"既然你们问我该怎么办,那有一点最好听我的。你们陪床或者探视期间最好不要提到关于网球,哪怕一点。"
理由很简单,幸村精市拼着风险做手术就是为了重归球场。复建期间提起,基本只会引起病人本身的焦虑,至少这并不利于心理健康。
但这不能从我口中说出这个理由,毕竟我和他们现在正处于熟悉的陌生人的界限。
局面有点尴尬啊。
说完,我也不管众人的想法,开始不急不缓地说出早就想好的计划:“首先,我们可以先帮幸村同学搬个家。”
我随手指了其中几个人:“你们几个去二楼尽头处的204病房将属于幸村同学全部的东西收拾好。”
真田弦一郎也没有对此发出任何质疑,他只需要听从指令就行。真田弦一郎相信幸村选人的眼光,幸村进手术室前肯定就已经考虑到了所有因素。
说不定他已经猜到了柳会通知他们前后脚过来,毕竟他这么聪明。
所以,聪明的他是不是依旧如平常一样镇定自若。
真田弦一郎一想到这里心脏又开始隐隐作痛,他只能问些其他问题试图转移自己的注意力:“雾奈桑,那我们把东西放在哪里?”
这的确是个问题,我想了想:“先收在幸村同学带来的行李箱里好了。”
说着,我转头看向仁王雅治:“仁王同学有时间可以回一趟幸村同学的家里,多带几套换洗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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