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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第19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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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听贺隽夏这么说,老村长顿时眉头一皱,觉得不是件小事,当即道:“你跟我说,等你二叔回来我告诉他,或者你就留下来,咱们一起等你二叔回来。”

贺隽夏笑道:“行,三爷爷,就麻烦你帮我跟二叔说一下。”

他组织了下语言,将心里对于过度开荒可能会导致泥石流的担忧说了出来。

老村长的眉头越来越紧。

虽然他没上过学,没读过书,只认得几个字,但年龄就是最好的老师,经年累月积累下的见识就是最好的书。

老村长对泥石流并不陌生。

他们这片地每年都有几个月阴雨连绵,小河沟里的水也会涨成大水,偶尔就会听见哪里的道路塌方,哪里发生了泥石流。

前些年有个采石场就在下雨天时发生泥石流,死了六个人,最后采石场被关了,老板也坐牢去了。政府还专门派干部下乡宣传,就是因为山上的树都被砍光了,水土流失,才会发生泥石流。

老村长凝重道:“等强国回来,我马上跟他说。”

得到保证后,贺隽夏就告辞离开。他心里惦记着在路上发现的各种草药,一离开老村长家就直奔小河边的山坡而去。

贺隽夏蹲下来仔细辨别周边的野草,回忆野草的学名和功效,突然,他眼睛一亮。

这是黄芪?!

贺隽夏兴奋地直接用手刨坑,想徒手把黄芪的根部挖出来。

不过大自然会惩罚每一个嚣张的人。

挖了半天挖到手痛却只挖出一个浅坑的贺隽夏看着沾满泥巴的手,沉默片刻,选择找来几根还算结实的枯树枝做工具。

他足足挖了快二十分钟,才把一整根有它小臂长的黄芪挖出来。

贺隽夏拿着沾满泥巴的黄芪来到小河边清洗。随着水流的冲刷和细致的搓洗,靠近岸边的河水很快就浑浊起来。

他举起洗干净的植株对准斜向西落的太阳,黄昏时的阳光轻柔地抚过这株得以天日的黄芪,为其披上一层迷人的金色光辉。

贺隽夏满足地提着黄芪回家,却并没有得到曾秀平和贺成材的疑问,他有点小失落。好在贺隽秋很快就填补了这点小失落,她好奇地跑过来问他手里拿的什么东西。

贺隽夏得意,贺隽夏卖关子,贺隽夏不说。

不知是不是看不惯贺隽夏臭屁的模样,贺成材插嘴道:“这是黄芪,我和你妈以前经常去山上找来卖钱,不过你那个时候还小,没印象。”

从自家老爸嘴里得到答案的贺隽秋不屑地哼了一声,偷偷溜到贺隽夏身后准备使出佛山无影脚。

嚯嚯哈嘿,踢你屁股。

殊不知贺隽夏早在她偷摸移动时就提高了警惕,贺隽秋结结实实地摔了个屁股墩,痛得她龇牙咧嘴,五官乱飞。

贺隽夏:“哈哈哈。”

贺隽夏冷酷锐评:“偷鸡不成蚀把米。”

“妈,你看他。”贺隽秋转头告状:“妈,我屁股好痛,都是我哥欺负我。”

曾秀平双手叉腰:“小夏,不许欺负你妹,厨房的水缸没水了,你打水去。”

贺隽夏讪讪一笑。

都说回家第一天的大学生是个宝,回家第七天的大学生是根草,这句话放在现在的他身上也不例外??曾秀平再也不是半个月前见他第一面就问饿不饿,家里煲了鸡汤的温柔母亲。

贺隽夏在贺隽秋的怒目而视下麻溜地从厨房里提出一个红色大水桶,跑去后院的水井打水。

他们家的水井还是那种老式水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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